“哎呀,媽,你不要哭了,你說你那麼強勢一個人怎麼會讓我嫂子把你給欺負成這樣了啊?我看我嫂子今天之所以這樣囂張跋扈就是因為你們太慣著他了,你看我哥都被她欺負成什麼樣子了?”中午剛吃完飯郭丹妮就接到她媽的電話。
原來是她哥她嫂子回來了,在家裡就住了一周時間,硬是把郭丹妮媽媽氣哭了四五回,人家在的時候她媽還不敢說,今天剛一走這才敢給郭丹妮打電話訴訴苦。
郭丹妮媽媽在招娣她媽和招娣家看來算是很跋扈的了,和村裡人吵架就沒見她輸過,與親戚朋友相處就沒不占便宜的時候,但和她兒媳婦比起來還差很多。
在外人眼裡兒子在市裡銀行上班,銀行這樣的工作在老家看來那可是妥妥的白領,坐辦公室的,可在老爸是市裡領導的郭丹妮嫂子看來,郭亞軍那就是一個窩囊廢,除了一張好看的臉蛋一無是處,掙得少也就罷了罷了還有一窩窮親戚。
每一次想到這裡就生氣,當初她爸給她安排了那麼多優秀的青年,自己怎麼偏偏就看上他了,家裡祖祖輩輩都是農民,雖然是個大學生但也是農村人要不是看他長的好看對她不錯,自己才不會嫁給他。
出於這個原因,她每次去郭亞軍家都非常不情願,就算好不容易帶著孩子去了也要把郭亞軍爸媽家裡鬨個雞犬不寧,誰讓他們沒本事幫不上她們什麼忙,眼看著孩子要上學了,連個樓房都沒有,要不是自己爸媽貼補這會估計都睡大街了,都是當父母的怎麼差彆這麼大。
抱著這樣的心態她和郭丹妮媽自然相處不好,隻要兩人在一起她就會給他媽發號施令,不管乾任何事必須按照她的想法來,隻要違背一次那就是一哭二鬨三上吊,一邊哭一邊喊“郭亞軍你白眼狼,你現在的一切那一樣不是我給你的,你的職位是我求著我爸給你調節的,你的樓房首付有又半的錢是我爸出的,我不過是讓你媽幫我乾點家務就這不對那不對了,我說不來不來,你非要我來,你們這農村鳥不拉屎的地方我會乾什麼,讓你媽多乾點我在旁邊學有什麼不對嗎?我還不能說了?”
這麼鬨了幾次以後,郭丹妮媽媽算是看明白了,兒子現在的一切都是仰仗著人家老丈人,不管兒媳婦多麼無理取鬨她隻能選擇隱忍,一切為了兒子,但像她這樣一個心高氣傲的人怎麼能咽下這口氣,於是郭丹妮就成了垃圾桶,人嘛總是這樣,生氣了總歸要找一個垃圾桶來發泄發泄,不然就憋壞了。
郭丹妮那個嫂子不管她媽乾任何事總能找出她媽的弊端,和她媽說話總是用領導質問下屬的語氣,用對待神經病的語氣,說的話倒不是很難聽,就是語氣聽著難受,同樣一句我彆人說出來是事情,從她嘴裡說出來就變成了聖旨,必須執行的那種,語氣裡麵的命令感極強。
誰都知道郭丹妮媽是一個農村人不知道在城裡怎麼生活,接受新事物很慢,但隻要你給她一個機會,她一定會適應的。
一個一輩子生活在農村,突然去城市裡剛開肯定會不適應,作為年輕人應該給她時間和機會。
但她嫂子就不,覺得老人家沒本事,郭亞軍無能工資不高,能力不強,買的房是郊區的,說好聽一點在市裡買房了,說難聽一點就是在裡城市近的農村買房了,所以他媽就應該給自己當保姆,聽她使喚,她的話就應該是聖旨,因為養的兒子沒本事。
即便郭亞軍知道自己不好我能力不強,但他也在努力,上班從不請假遲到早退,全年無休,白班夜班輪著上,銀行但如今這個時代重工業工資就是低,我也沒辦法,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沒嫌棄我,覺得我憑自己本事買房還可以。
工作穩定一般都是下班以後再去乾點兼職來補貼家用,但自從結婚以後,他媽伺候了月子出來,她嫂子就變了,也許男生體會不到月子仇的嚴重性,但感覺他媽並沒有苛刻他媳婦,一天六頓飯,從魚湯雞湯老鴨粉絲湯,魚頭豆腐湯到各種膳食,但因為月子在六月份,天氣很熱,郭丹妮嫂子除了很多汗。
於是她經常雞蛋裡麵挑骨頭,為此郭丹妮她媽沒少掉眼淚,但因為郭亞軍沒本事娶個媳婦花光了他們所有得積蓄,所以她們一家人都忍著不和她嫂子正麵剛,經常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可現在孩子都三歲了,她越來越對自己家裡人不好,經常張口就是你讓開,你不懂,你給我走開,我不要你管,你看你能乾啥,啥都不會來城裡丟什麼人,這樣的言語,厲害了一輩子的郭丹妮她媽怎麼能忍得了這樣的氣,於是就經常哭。
導致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說讓老人讓著年輕人吧!他媽說自己什麼都沒說,乾什麼都是錯,一直拖地隻要有根頭發就被她說。說年輕人吧,,她就會說一家人都拿她當外人。
實在在城裡待不下去了,於是就回老家了,本來說好給倆人帶孩子,讓他們安心上班的,結果她把學校的路線都弄熟悉了,卻和兒媳相處不到一塊去,郭丹妮她媽去了十天,幾乎每天都在和兒媳婦吵架,而且有兩次都是連哭帶喊摔門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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