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很快恢複了平靜,但地上卻留下了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狼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那些參與殺狼的人們,手都因為過度緊張而顫抖著,有些人甚至站不穩,直接坐在了地上。
青瑩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人,發現其中有幾個人受傷非常嚴重,不禁皺起了眉頭。她走到正在治療傷者的趙興身邊,關切地問:“藥還夠用嗎?”
趙興無奈地搖搖頭,說:“這次大家傷得太重了,金瘡藥恐怕不夠用啊。”
青瑩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突然靈機一動,轉頭看向旁邊的一口黑黝黝的鐵鍋,提議道:“要不試試用鍋底灰來止血吧?”
趙興一臉茫然地看著她,疑惑地問:“這……鍋底灰真的能行嗎?”
此時,一直在旁邊焦急等待的村長忍不住開口說道:“哎呀,既然青瑩這麼說了,那就肯定有用!彆管它好不好使,你先試試看嘛!”
趙興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先試試看。荷花,你去刮一些鍋底灰過來。”
旁邊的荷花哎了一聲,連忙拿起一個小罐子就去刮鍋底灰去了。不一會兒,荷花拿著滿滿的一罐子鍋底灰走了回來。趙興小心翼翼地將鍋底灰塗抹在被咬傷的傷口處,讓人驚奇的是,沒過多久,傷口竟然止住了血!
趙興不禁感歎道:“止血了,居然真的止血了!我以前從未想過鍋底灰還有這樣的功效,真是太神奇了!”
他興奮地帶著鍋底灰去幫助其他受傷的人。白家村的人們痛苦地哭泣著,其中一名村民的胳膊被狼咬傷,撕掉了一大塊肉。趙興趕到後,看到那巨大的傷口,心中一陣無奈。這個傷口太大了,已經無法救治。他隻能抱歉地搖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然而,受傷者的家人不願放棄希望,他們不斷地磕頭,祈求趙興能救救他們的親人。趙興感到無比困擾和無助。
就在這時,青瑩輕聲對趙興說:“興叔,我們能不能用針線把他的傷口縫合起來呢?”
趙興驚訝地轉過頭看著她,疑惑地問道:“你這是什麼辦法?用針線縫?”
青瑩隻能硬著頭皮道:“那不是衣服破了能用針線縫嗎?我在想他這麼大的傷口給縫上,等好了再把線拆了你看行不行”。
趙興低頭沉思一會兒然後看向青瑩:“你這腦子非同一般人啊”。
青瑩就看趙興對著受傷的家人道:“有個法子我沒試過,就看你們敢不敢用了”。
哭泣的娘子抬頭道:“趙郎中,你說,什麼法子”?
趙興:“用針線將他的兩邊皮肉縫在一起”。
小娘子也不哭了,震驚地看著趙興,然後低頭看著自己昏迷的丈夫,又看了看他的胳膊鮮血淋漓,她好似下定了決心,堅定地點了點頭。
趙興讓荷花找出針線,青瑩從自家車子上找到了點白酒,讓趙興將針線泡進去給它消消毒。
最終,趙興被眾人團團圍住,看著他用這種奇特的縫製皮肉的方法救人。有些人既害怕又好奇,扭過頭去,神情扭捏;還有些人膽子稍大一些,但也不禁驚歎於這種驚人的療法,畢竟誰會想到可以像縫補衣物一樣縫合人的皮肉呢?
趙興自己也緊張得滿頭大汗,雙手微微顫抖。傷者則由幾名強壯的男子緊緊按住,以免他因劇痛而亂動。
等到傷口縫合完畢,趙興將剩下的白酒灑在傷口上,疼得傷者哇哇直叫,隨後便昏迷過去了。最後,他們用鍋底灰包紮好傷口,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趙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對青瑩說道:“丫頭,我活了這麼大年紀,還是第一次拿起針線乾活兒呢。”
青瑩豎起大拇指讚歎道:“第一次做針線活兒就能縫得這麼漂亮,真是厲害了!”
趙興苦笑著搖搖頭,然後在荷花的攙扶下去休息了。
待荷花回來後,她開始給大家分發藥物飲用,但受傷者每人得到了一碗特彆的藥劑。
喝過藥後,大家稍作休息便紛紛起身去處理那些狼屍。畢竟這些都是食物,這下子食物也有了,不用發愁了。
小頭興奮地跑到火堆旁,將之前被燒得焦黑的頭狼扒拉了出來。令人意外的是,當他剝去外麵燒焦的部分時,發現裡麵的肉竟然已經熟透了。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撕下一塊狼肉放進嘴裡咀嚼起來,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不住地點頭。
這時,林武走了過來,輕輕地拍了一下小頭的腦袋。小頭興高采烈地拉住林武,邀請他一起品嘗美味的狼肉。沒想到,這狼肉的味道相當不錯。
林武掰下一條狼腿,朝著屋子走去。小頭在他身後撇撇嘴,低聲嘟囔道:“又去獻殷勤了。”說完,他低下頭繼續大快朵頤,而此時,身後有幾個人走了過來,拍了拍小頭的後背笑道:“好呀,你這小子居然一個人偷吃!”
小頭舔了舔手指,笑著說:“快來,哥哥們,嘗嘗看,真的很香呢。”
幾人笑著掰下一塊肉嘗了嘗,然後紛紛點頭表示讚同:“確實很香啊。”青瑩麵前突然有一條烤好的狼腿伸了過來,青瑩看去就見林武挑挑眉讓她吃,她也不客氣從狼腿掰下一大塊肉就吃了起來,然後剩下的推了過去:“我吃這點就夠了,剩下的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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