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王柔這些年給匈奴,鮮卑,以及草原各個部族運送的鹽鐵以及違禁物,並且上麵還有獲取的報酬。”
“每一筆都記載的十分詳細,我已經讓賈詡將其全都搜羅了起來。”
“等下回到縣府之後就會整理好。”
李儒驚了。
雖然隻看了一封書信。
但從信上的內容,他已經知道了王柔乾了什麼。
“子翼,你你是提前知曉了此事,為的就是來王柔府邸搜集證據?”李儒震驚的問道。
段羽點了點頭說道:“文優先生不知,今天我在西市抓到的那些當街行凶的匈奴人其中有一個是匈奴單於之子呼廚泉。”
“是他招供說出了這些事情。”
“所以我才賭一把王府當中必然會有王柔這些年和匈奴鮮卑暗通款曲的證據。”
嘶!
李儒倒吸了一口涼氣。
呼廚泉!
尋常百姓還有一般人自然不知道呼廚泉這個名字。
但他是知道的。
呼廚泉那是匈奴單於羌渠的次子。
妥妥的匈奴大貴族。
沒想到
沒想到段羽竟然誤打誤撞的將呼廚泉給抓住了。
不過那些匈奴人都是硬骨頭,想要撬開他們的嘴,並不容易。
看來段羽是費了一番功夫。
“子翼這確實有些太冒險了啊。”李儒說道。
雖然這次段羽成功的搜集到了王柔的罪證。
但卻還是太冒險了。
萬一這府中沒有藏有王柔的罪證,那即便段羽手握呼廚泉的供詞,擅自帶兵闖入一個太守的府邸並且殺人,這都是重罪。
這完全就是賭。
“文優先生說的是。”段羽接受李儒的建議,但隨後卻又說道:“冒險自然是冒險了一些。”
“但人這一生,又何嘗不是一場賭局?”
李儒微微一愣。
段羽前世聽到過一句話。
說是機會來了的時候,膽子大一點。
比沒有機會的時候,千算萬算成功的幾率更大。
如果凡事都求穩,那大概率這輩子也隻能是平庸。
“文優先生,還要勞煩文優先生回去一趟,轉告我嶽父。”
“此事還要需要我嶽父出手。”
段羽看著李儒說道:“想必明天一早,這太原城內的士族便都會知道此事。”
“但就目前而言,知曉此事內幕的隻有文優先生,我也不打算將其消息透露出去。”
“以免王柔在雁門郡收到消息之後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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