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那個,恐怖的鬼童嗎?”
胡壺終於徹徹底底洗完全身,還特意用來了塊胰子,直到香噴噴,渾身沒有一點臭味才轉身回屋。
由於低頭苦思自己怎麼突然臭烘烘的,所以並沒有發現,穿了一身黑衣鬼童。
其實也正常,畢竟一身黑,天又還沒亮,任誰也不會注意,屋中突然多了個人。
突然,一隻雪白的手,遞過來一件上衣。
冷不丁下,胡壺差點驚的尿了褲子,嘴巴張了又張,始終沒有發出聲音。
“人嚇人嚇死人”,這鬼嚇人,更嚇人。
這種事多兩次,毫不懷疑,直接把胡壺給送走了。
彆看胡壺年紀小,在村裡也是調皮的野孩子,剛想開口破罵,當看清眼前和他差不多大,一身古裝少年郎模樣,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開玩笑,再借他三個膽,他也不敢罵鬼啊!
還是個實力到了鬼王,且不知存在多少歲月的鬼童。
“有什麼大驚小怪,你這是修煉中,排除身體渣渣,多修煉幾次就沒了。”
那鬼童又打量打量幾下胡壺接著開口。
“可以,白淨很多,頗有我當年風範,努力努力,雖然追不上我這帥氣的容顏,令天下女子神魂顛倒,非我不嫁。但是極個彆明知道追求我無望,退而求其次,便宜你,還是有可能的。”
胡壺的臉有些抽搐,望著眼前一臉臭屁的鬼童。
他幻想過他千百種情況,比如冷峻的高手,壞壞的惡魔,最不濟也該是個平易近人的高人模樣。
可萬萬沒想到,這幾千種他一個都不是,就一活脫脫“逗比”。
不過經他這麼一說,自己真的感覺輕盈了不少,原來的胡壺簡直就是農村裡曬的漆黑的典型野小子。
現在看來,那白皙細膩的雙手,吹彈可破的皮膚,再加上原本就像個嬌羞女子的臉龐,簡直就是個女娃娃了。
現在和小茵站在一起,要不是那一頭短發,你都懷疑胡壺是她姐姐。
“行了,彆自卑了,沒有我帥很正常。以後哥照顧你,把哥伺候高興了,賞你兩個女鬼妹妹,也不是不可以。”
胡壺嘴角又是抽了抽,要不是自己親身經曆後山村事件,他還真以為,鬼個個和他一樣,也不是那麼恐怖。
彆看眼前這位如此“逗比”,在沉睡之前,可是一言不合就要命的存在。
沒有一定的實力,是如何從一隻孤魂野鬼,到現在的鬼王呢?
所以無論你借給胡壺幾個膽,他也是不敢小瞧眼前,一臉人畜無害的小男孩。
“那個,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這是胡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能想到最文雅而又不失禮貌的句子了。
這還得虧石頭爺爺和那幾位村裡大爺,沒事就喜歡給小孩講故事。
如若不然,他上哪去學著這麼文雅的講話。
“嗯,你這個小弟不錯,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人稱陰間無敵手,辣手摧花小霸王,史上第一美男子,被無數鬼妹追捧的偶像,狗蛋是也……”
胡壺一個趔趄,差點跌坐在地。
兩眼瞪出眼淚,腮幫子憋的通紅,心裡努力想著一些傷心的事。
“不能笑,千萬不能笑……”
胡壺差點憋出內傷,終於讓他想起虎子偷他珍藏已久的麥芽糖吃那件事,這才勉強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