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壺!”
這兩個字喊出,不夾雜一絲情感,冷漠異常,就好像麵對的是即將行刑的罪犯,每個話音都透露著冷血,與殺機!
讓胡壺不寒而栗,與先前的恐懼不同,此時的他就如一隻小羔羊,而麵對的卻是一隻齜牙咧嘴的大灰狼,是一種直擊內心的膽寒。
當然,陳道長也好不到哪去,後背不停顫抖的手徹底出賣了他。
如果此時胡壺能知道黑衣男子是誰,叫什麼,或許就理解了!
“是,是,我就是!”
胡壺很想強裝鎮定,但是自己的舌頭和嘴巴,根本就不受控製,使勁咽下口唾沫後,才小心翼翼的回答。
“呆子,說你多少回了,每次說話,能不能多說兩個字?你瞧,都嚇壞人家小朋友了!”
那白衣男子懶散的往椅子上一坐,一隻腿隨意的搭在椅背,一個手肘墊著自己的頭,懶洋洋的倚在椅子上,對著身邊一本正經的黑衣男子說道。
“可!”
黑衣男子說了一個字後,便再也不言,聽的白衣男子無奈一笑,轉而把臉看向了胡壺,很顯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白衣男子早已習慣了他。
“小家夥,彆害怕,他就是這麼個人,說說吧!找鬼差什麼事兒?”
說實話,這黑衣男子與白衣男子,給人的感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白衣男子就像鄰家大哥哥,如果非要在他們二人中選一個,那胡壺肯定是選白衣男子,這黑衣男子呆一塊,一秒鐘都是煎熬。
這白衣男子就像個大哥哥,如果他是後山村的人,絕對會所有小孩都喜歡他,有種天然的親近力,就好像有他在,什麼都不需要怕了,很有安全感!
但是理智告訴胡壺,這肯定不可能,往往越是人畜無害,也越是狠辣無比,如果胡壺真的當真了那就真傻了!
胡壺理了理思緒,定了定心神,緩了好久後,這才娓娓道來!
“先生,是這樣的,先前鬼差大人說,此地有一惡鬼作亂,讓我們小心提防,如果遇到了就通知他!”
胡壺說到這,咽了口唾沫,而後看了看白衣男子和黑衣男子,見他們沒表現出什麼不悅的心情後,這才放下心來繼續說道!
“後來機緣巧合,也就是山下那戶人家!”
胡壺還順手指了指山村裡那戶人家。
“我們發現了那隻惡鬼!”
說到這,胡壺看了一眼陳道長,想期待著他也幫襯幾句,先前他對付鬼差可是得心應手,僅憑三寸不爛之舌,便和鬼差稱兄道弟!
可這次,他比自己還要不堪,看著樣子,還沒從驚恐中緩過神,於是胡壺隻好繼續硬著頭皮繼續說!
“最後我們一路尋過去,最終在大山裡找到惡鬼,並抓住了她!”
胡壺終於說完了,心中鬆了一大口氣後,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衣男子!
而白衣男子依舊臉含笑意,兩眼微眯的看著胡壺不說話,場麵一時間極度寂靜,靜到胡壺連自己的心跳都聽的見!
就這樣,胡壺與白衣男子對視,半晌過後,就在胡壺精神緊繃到極限的時候,黑衣男子碰碰白衣男子!
此時的胡壺又徹底的推翻自己剛才的想法,白衣男子似笑非笑,就這樣一動不動看著自己!
看的人心底發毛,要殺要剮倒是也得有個話不是,他倒好,什麼話也不說,就這樣一直盯著自己,這可比黑衣男子人狠話不多的樣子更加嚇人!
“啊,嗯,哦!”
黑衣男子推了推他以後,他終於回過神來!而後伸懶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