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們就報官,甚至向街道彙報,讓相關部門來處置。
"他毫不退讓。
"絕對不可報案,萬一因此導致咱們評先進院子受阻怎麼辦?"閻埠貴連忙表示關切,心裡還是掛念著先進院落的評選。
其他人並未乾涉這場糾紛,但他們關心的是評選結果,並不想因打架之事影響大家利益。
"好吧,讓柱子至少道個歉,"最終妥協。
"你想讓我道歉?做夢去!"柱子怒不可遏,對許大茂汙蔑他妹妹的舊事而言,隻要沒有把許大茂打出花來,他就已算手下留情了。
至於要求道歉?簡直是無稽之談。
"我兒子犯錯鞠躬道歉沒問題,你犯錯怎麼就不行呢?"許富貴針鋒相對。
"我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道歉?"柱子完全不認為自己有什麼不對。
"這樣吧,老易你在中級人民法院裡掌管,你不處理,我就必須報警。
"許富貴把壓力推給了易中秋。
劉海洋保持沉默,旁觀者的樣子,這事畢竟關乎中級人民法院而不是他的私人問題。
"向他道歉吧,柱子,你竟然跑到彆處胡作非為,太蠻橫了。
"旁人均開始施加壓力,催促道歉。
柱子昂首挺胸,不願開口,但他麵色漸顯陰鬱。
畢竟還是十九二十歲的青年人,父親不知所終,他真有點無從應對這樣的處境。
承認錯誤會顯得他窩囊,但若拒絕,則可能引發院內諸多反感。
“這就是一出無聊的鬨劇,"王衛國感到厭倦,攜丫丫和陳雪茹離開,無意介入傻柱的事態。
他對傻柱的冷淡源於原本的記憶裡,以及主要由於丫丫的麵子,以及何雨水對他的尊敬。
他看得明白,即使傻柱遭遇悲慘,但那是他自找的。
在這紛爭時刻,時間本可以有更好的用途。
還不如直接抱著對象在臥室裡共享溫暖。
雖然原本隻做了一張床,但它相當寬敞,足以容納三人舒適睡眠,隻是丫丫在這裡時有些不方便行事。
傻柱在離開不久後,在易中海的勸說下,勉強向著易中海鞠了一躬道歉。
至於許富貴與許大茂兩人則表態接受此事過去就過去了,儘管彼此之間的疙瘩已然結下,無從解開心結。
第二日晚上,
王衛國就在旁邊的房間裡忙碌地打造起家具。
昨晚的三人同床共寢讓他深深體會到單張床的狹隘,因此一大早他就著手打造了新的床鋪。
用剩下的木材,又打造了衣櫥、桌子與椅子,基本上房間便初具規模,這是給丫丫專屬的臥室,略小於他們現在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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