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說你喜歡阿諛奉承,有什麼不服?」「即使你是負責人,又怎樣?有種就去舉報我呀。」
作為一位頂級武者,王衛國敏銳地察覺到了範金友身上傳來的惡意。
這份敵意並非一開始就存在,而是自許慧真提及王衛國是陳雪茹的丈夫後瞬間形成的。
此時,角落裡的範金友立刻顯露出惡意來。回想起原著中的情景,王衛國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對於這種覬覦自己老婆的男人,他絕不會有任何客氣。
「你……」
範金友被王衛國的態度激怒了。
不是說依靠女人的人都特彆怯懦嗎?這個王衛國為什麼會如此囂張,根本不把自己這個乾部放在眼裡。
此時,範金友也陷入了尷尬境地。
王衛國根本不懼他,他該怎麼辦呢?難道真要為這點小事去抓捕王衛國嗎?但他又沒這權力。
範金友上下打量著王衛國。對方比他高些,體態挺拔,但並不壯實,起碼不像一旁的窩脖兒那樣臃腫。
練習到王衛國這種境界的武術之人,身上的肌肉早已收斂無形,看上去甚至略顯瘦弱。
範金友審視王衛國一番,覺得自己或許能夠打贏他。
儘管自己並不健壯,但看上去似乎比王衛國稍強壯些。唯一的麻煩可能是那旁的窩脖兒。
他們看起來是王衛國的朋友,若自己真和王衛國動手,這窩脖兒出手相助怎麼辦?
「你還真欠揍!」
範金友本有些猶豫,但看見王衛國挑釁的目光,腦袋發熱就忘了之前的擔憂。
陳雪茹那麼美麗的女子,原本應是他妻子的她竟然被這小子奪走。
眼下,這個靠女人吃飯的小子竟當眾嘲諷他這名乾部,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就算旁邊有那個窩脖兒又能怎樣,最多隻是阻攔一下,難道還會毫無緣由地動手打我這個乾部嗎?
想到這裡,範金友毫不猶豫,一拳猛向王衛國揮去。這小子不就是靠這張臉迷住了陳雪茹嗎?我就毀了這張臉。
想到將來這小子再沒法用那張帥氣的臉招惹女孩子,範金友心裡樂開了花。見到範金友居然真的動手了,徐慧珍的臉色立刻變得緊張起來。
儘管範金友看上去並不壯碩,但也比身材瘦弱的王衛國稍占上風。更何況這是偷襲。王衛國的一隻手還拿著托盤,隻能用一隻手防禦。
徐慧珍沒想到範金友竟會真的動手,畢竟範金友也是個物。平時諷刺人的時候毫不手軟,彆人一回應就動武,這明顯是輸不起嘛。
在北京城裡,大家喜歡開玩笑,如果輸不起,還是先把嘴巴管好。徐慧珍下定決心,要是範金友打了王衛國,無論他是經理的身份,也要讓蔡全無收拾他一番,給王衛國出口惡氣。
畢竟,王衛國幫她說話,也是她的朋友,這樣欺負她的朋友,範金友完全就沒把她放在眼裡。
蔡全無神色凝重,想要上前製止,但顯然有些晚了。連他也未料到範金友會突然襲擊。不過,他不像徐慧珍那樣擔心——他知道頂級廚師的體力是相當了得的。
彆看王衛國瘦弱,手腕力量必定不凡,不然也當不成京城名廚,真要比試,範金友未必是對手。問題在於範金友在王衛國忙活時不聲不響地動手了,結果恐怕會不利。然而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蔡全無和徐慧珍兩人的預料。
範金友的一拳並未如願擊中王衛國。反倒是王衛國反應迅速,左手端著托盤,右臂如閃電般伸出,一把擒住範金友的手腕往下一帶。
範金友如同一片枯葉被拽倒在地。接著,王衛國膝蓋用力,一頂範金友的肚子。“嘔!”這一擊使得範金友蜷曲著身子,像個煮熟的龍蝦,痛苦地抱著肚子癱倒在地,口吐臟物。
最終隻剩下了綠色的膽汁流出,整個身體在地上不停痙攣,王衛國則從容地把托盤放到一旁的桌上坐下。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白蓮花,一飲而儘,又夾起一塊小鹹菜放入嘴裡慢慢嚼起來,脆爽美味,的確好吃得很。
“徐老板,這小鹹菜我聽雪茹提過,今天一嘗,果然很可口。”
王衛國說著,衝徐慧珍和蔡全無比了一個大拇指,根本沒有理會仍在地上的範金友。
“你要是喜歡的話,等會兒我再多拿一份給你。”
這時,徐慧珍仍然有些懵懂,聽到王衛國的話便順口答道。接著看到倒在地上的範金友時,心裡猛地驚了一下。剛才範金友冷不防攻擊她的時候,以為王衛國會吃虧。結果,眨眼間他就被打翻在地,並且半天也起不來。“王師父,您真厲害,看來真是有幾手功夫。”
一旁的蔡全無看著倒在那邊的範金友,又看了看王衛國正在從容飲酒的樣子,不由得讚許道。他年輕時也出生富貴之家,家中財富豐厚;然而家人不肯與日軍合作,因此全家遭受橫禍。
在那個階段他家中就有武師保護;根據經驗,剛才王衛國的那套動作絕對是內行才能完成的動作。蔡全無見到這一手後便意識到,這個名叫王衛國的絕非一般的廚師,而是具備非凡格鬥實力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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