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婁家鋼廠工作時,廠裡有這麼多工人,劉海中和易中海技術都不錯。然而,易中海的技術總是略勝一籌,這讓劉海中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在院子裡爭了半天,也隻是當了個二大爺,一大爺還是易中海。每次想到這裡,他總覺得易中海就是專門跟他作對的人。
這一次,通過工廠改革的考試後,他終於成為了四級鍛造工,而易中海由於與特務的關係被限製參加考試,連一級都達不到。於是劉海中決定好好在易中海麵前炫耀一番,一邊喝酒一邊假意安慰,順帶誇獎一下自己。每次想起這些,劉海中都會暗自得意。
誰料剛坐下,就聽到了兩條大新聞:易中海和賈東旭師徒倆竟然將真古董當廢物賣給了王衛國,而且二人準備想辦法把東西拿回去,搞得周圍的食客對他們嗤之以鼻,連帶著劉海中也成了眾人嘲笑的對象。一頓精心準備的好菜還沒細細品味就被匆忙吃完離開,顯得非常尷尬。若非這次請了易中海吃飯,他也不可能得到這些驚人八卦。這麼一想,這頓飯其實也算是值了。
“咱們真是多嘴了,給衛國惹了不少麻煩。”在酒館裡,片兒爺喝了一口酒,歎氣道。
他們正在討論那些奇聞逸事——王衛國意外地從一個不知情的賣家手中買到寶物的故事,結果遇到了原來的主人。
遇見原主本來就已經夠不幸的了;如果原主人很明理的話還好處理。然而沒想到的是,賈東旭和易中海居然厚著臉皮要回賣出去的東西。儘管片兒爺認為他們不大可能成功從王衛國那兒拿回來東西,但無疑會給後者添很多麻煩。麵對這種無賴的糾纏,無論誰都覺得非常煩躁。
“這也不能怪我們,誰知道王衛國會從他院裡的人那兒買到宋青花呢。”“主要是那兩人不講道理,東西賣出去了還想收回來。”
牛爺有些無奈地說道。原本大夥兒在這兒喝酒聊天,順便聊些古董的事,結果碰上了這檔子麻煩。他很欣賞王衛國這小夥子,現在卻有些愧疚。
“牛爺、片兒爺,那位一大爺提到的唐代銅爐,你們見過嗎?”另一名酒客好奇地詢問易中海提到的銅爐古董的情況。
“王衛國從來沒提過這玩意兒,我覺得那老頭兒就是想占王衛國的便宜,才編了個故事說那是古董。”
“想想吧,一個小院裡要是能有件宋青花已經算走大運了,何況還是唐代銅爐?老頭兒還真是異想天開,以為寶物隨處可見似的。”
牛爺搖頭表示不屑,並認為那個所謂唐代銅爐的故事一定是易中海胡編亂造的。為了從徒弟那兒訛詐些好處,特意杜撰說賣給王衛國的東西也很值錢,以便王衛國一番。
“他可能是想王衛國。”旁邊的酒客點點頭表示讚同。“老頭子膽子還真大,不知道王衛國是什麼來頭。”
另一位酒客不以為然地說。儘管大家都不清楚王衛國的具體背景,但他們記得上次範金友與王衛國發生衝突後,報警的範金友卻遭到兩名警察訓斥,並且還給王衛國敬禮。最終範金友因為企圖傷害王衛國,被關了好幾天。
出來之後的範金友變得老老實實,在小酒館做事不再囂張跋扈。要知道範金友是個街道乾部,小酒館的經理,父親也是個老,人脈廣,卻依然拿這事沒轍,足見王衛國背景非凡。
而現在易中海竟想對付王衛國,簡直是在找死。
“牛爺、片兒爺,你們這次嘴漏風了,把這事情鬨騰出來了,到時候怎麼跟王衛國交代呢。”
回到櫃台後的徐慧珍笑著說。雖然她跟王衛國接觸不多,但知道王衛國的厲害之處。陳雪茹在她麵前也沒少誇獎王衛國。哪怕是有幾分偏心,但王衛國確實展現了自己不同凡響的能力。
而易中海和賈東旭之輩想找王衛國麻煩,簡直是在做白日夢。
“慧真,這次恐怕得麻煩你了。你和陳雪茹關係不錯,這件事你和她說一下。”
“讓她提醒一下王衛國,免得他毫無準備。”牛爺對徐慧真大聲說道,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你告訴她,算我牛爺欠他們三頓酒,他們隨時可以來這兒,我請客。”
牛爺深知這是他自己惹出來的麻煩,隨即表態道。“我也是,算我欠他們三頓酒吧。”片兒爺跟著說道。
“好,你們說的話我會帶到的。”徐慧真開心地應道。
這欠下的幾頓酒終究還是得在她的店裡消費嘛,說不定還能賺上一筆呢。
餐桌旁的客人又開始了新一輪聊天。
不過剛才由於易中海和賈東旭的事,大家都沒心情談論文物,改聊其他八卦話題。
“嘿,你們注意到了嗎?最近街上的警察局都改成派出所了。”
“我覺得挺好,警察局是舊社會的說法,在新的社會形勢下確實該改名。”
“這不隻是改個名那麼簡單,許多原先舊警察也都換崗位了。我之前去看了一下,裡麵都是些新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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