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證實那隻花瓶是無價之寶,而且原來本就是父親的財產。
不像胡二所說,花瓶屬於他,隻是讓賈家替他保管。
但出乎意料的是,在胡二被捕後,他竟然連累了賈家。
即使是老朋友,那些做賊的確實沒一個是可信的。
“胡二胡說八道,他憑什麼這樣說?他才是盜墓賊,該槍斃的才應該是他。”賈東旭咒罵了一聲,隨即焦急地問賈張氏:“媽,那您找到什麼東西沒有?爸生前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能給我們惹麻煩的?”
“你放心,我已經仔細查過了幾次,可疑的東西我已經都燒掉了。”賈張氏回答道。
聽到這話,賈東旭稍微鬆了一口氣,這樣就沒有確鑿證據表明父親是盜墓賊了。
他父親是因工死亡的,賈家一直是一個純正的工人家庭,這一點誰都無法質疑。
“唉,真是可惜,那古董花瓶。
妻子啊,你在王衛國家提到過這事嗎?如果他有點頭腦的話,應該會有所表示,至少給我們點好處,以示感謝。”
賈東旭放鬆心情後,開始關心起古董的事。
儘管胡二是令人鄙視的盜墓賊,那古董花瓶也是從墓中挖出來的隨葬品,但不管來曆如何,它畢竟是賈家的寶貝。
王衛國當初是以很低的價格從他們家騙走的這件寶物,如今既然大家都清楚它的真正價值,哪怕不要求歸還,王衛國也應該給予相應的補償。
畢竟那是價值連城的東西,這樣輕易就被幾塊錢蒙騙走,於理不通。
“算了,彆提了。”秦淮茹苦笑說,話語間充滿了無奈。
“我那時剛到,王衛國就迫不及待地跟我講起了胡二的事。”“你說我哪好意思再提古董花瓶的事?”
事實上,即使秦淮茹想提,她也根本沒有機會。
大多數情況下,她的嘴巴都被王衛國塞得滿滿當當,根本插不上話。
隻有王衛國一個人在說,她隻能乖乖聽著。
即使後來王衛國結束了講話,也沒給她開口的時間,直接讓她離開了。
秦淮茹壓根兒不敢多說一個字。
如果這時再提古董花瓶的事,豈不是自找麻煩,非得讓王衛國懷疑他們家裡藏什麼不可。
“為什麼不問……”
賈東旭有些不高興地問道。
畢竟那是一件無價之寶。
王衛國如此苛刻地壓榨他們,卻不做出一點補償,就不怕他們拚命嗎?
“東旭,你怎麼這麼糊塗!胡二說的要是真的,那古董花瓶來路不明,本身就是贓物。”
“咱們不僅要不回花瓶,還會被收繳,甚至影響咱們的成分,連你的工作都保不住。”
“王衛國告訴你的媳婦這件事,就是為了防止那花瓶的事被翻出來。”
“這樣一來,事情就被限製在胡二那裡,不會牽扯到咱們家來。”賈張氏對兒子說道。
雖然她也感到惋惜和不甘,但又能怎樣呢?
賈家祖上從沒有富貴過,也缺少這樣的命格。
唯一值點錢的東西,還是從人家的祖墳裡挖出來的,這本就是違法的行為。
一旦被發現,那東西不僅無法落到他們手裡,還會波及他們的成分問題。
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怎麼想都劃不來。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根本不敢多說一個字。”
“王衛國估計也是基於同樣的考慮,才會主動提到這件事。”秦淮茹點點頭說。
賈東旭想了想,覺得確實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