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難道有什麼新的變化嗎?”
秦淮茹注意到易中海話中有深意。
她問的“原來”意味著可能有什麼意外,導致賈東旭他們下個月又考不了了。
“師傅,還有什麼彆的事情嗎?”賈東旭聞言也趕緊追問。
“哼,還不是因為那個住在咱家後麵的許富貴。
那天他們也去吃飯了。”
“領導們知道他是咱們的鄰居,專門找他了解情況。”
“結果許富貴不僅沒替我們說話,反而將我們再次被審查的事情告訴了廠長。”
易中海越說越氣憤,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連飯都沒心情吃了。
“結果,領導們還以為我們還沒完全脫嫌,所以原本下個月的考試又往後延了。”
“我得等三個月,你得等半年。
這段時間內,如果不出現新的問題,我們才能報考工人等級。”
“如果再出什麼事,估計我們下一次考試就得等到幾年後了。”說到這,易中海滿臉都是怒氣。
他們同住在一個院子裡,他還和許富貴有幾十年的交情,許富貴竟然背後使壞,真是不可原諒。
“許富貴這個狗東西,簡直就不是人。”賈張氏也忍不住罵道。
本來她兒子的限製就要解除了,結果因為許富貴的一句話,又多限製了半年。
這可是整整半年的時間,一級鉗工每月工資三十三萬,而賈東旭現在每月隻有十來萬。
每月少收入接近二十萬,半年就是一百多萬。
這些錢能買多少糧食、多少肉,還能買布料做衣服。
全因為許富貴的惡意行為,一切都毀了。
“許富貴這個混賬東西!”
賈東旭怒罵了一句,隨即想起來,追問到:
“不對啊,師傅,為什麼你隻推遲三個月,我要推遲半年?我們的具體情況不是一樣嗎?”
賈東旭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心裡感到非屈。
畢竟要是提到的事,他覺得自己比師傅易中海要清白得多。
那個叫焦大的是易中海的朋友,他隻是出於對師傅的尊敬才與焦大多親近些。
說到嫌疑,易中海的嫌疑應該比他大得多,結果自己反而被限製更久,師傅卻被輕判一些。
這實在太不公平了。
“還能是因為什麼呢?我在廠裡的技術可是頂尖的,如果你的技術能達到我的水平,受到的限製也會同樣短暫。”
易中海斜眼瞥了瞥賈東旭,沒好氣地說。
這個徒弟真是豈有此理,難道非得他自己也受到半年的限製心裡才平衡?
自己的技術和賈東旭的技術,哪裡能相提並論?
甚至易中海認為,如果不是看在他麵上,賈東旭可能會被限製更長時間,半年都未必是頭。
鉗工在廠裡也不缺,萬一不行,再多招聘些新手,培訓一段時間也能頂上。
“我告訴你,若不是我技術出眾,廠領導擔心我真的走了,你的半年限可能還保不住呢。”
“這話說到點子上了,師傅的技術自然是沒得說,像師傅這般高超的技術,恐怕也沒幾個人能夠比肩。
而且廠子裡限製師傅三個月,這對咱們廠而言可是個大損失啊。”
賈東旭尷尬地笑了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