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真厲害!”
江籬被一陣鳥鳴和人鳴聲吵醒,睜眼發現身旁人已不在。
披上外袍,起身來到院中。
一眼望見安懷清費力拉扯風箏線,三五幾人笑嘻嘻地圍在他身側誇讚。
昨日事出緊急,江籬率先出發,三五等人跟在後方。
然踏風腳程飛快,小矮馬也是個不慢的,便比幾人快上許多抵達。
“妻主,可要一起?”
聽到門聲響動,安懷清迅速轉身,笑得燦爛。
他今日身著黑色直裰,膚色亮白之人哪怕著暗沉顏色也絲毫未被壓下膚色,反倒襯得衣服也像泛著一層光似的。
安懷清往常習慣用玉冠束發,難得今日僅束一半,由一條黑色緞帶係住,顯得清爽又隨意。
他的眼眸彎起,好似滿月變彎月,有種說不出的俏皮跟可愛。
江籬抬步至他身後,手臂圈過男子身上他的手。
一手同他一起握住線軸,另一手也跟著拉線。
“你隻顧說話,風箏都快落下了。”
歪歪斜斜的風箏在江籬的拉扯下,又迅速飛上高空。
安懷清揚唇一笑,餘光不經意瞥見她的廣袖。
廣袖不比窄袖,放風箏很是礙事,為讓袖子不刮到風箏線。
江籬將其挽了幾折,可袖子過於寬大,卷了也會掉下來。
“妻主,不如你回去換上窄袖長袍吧。”
不然老是挽袖子多不舒服。
江蘺忽地垂眸,似笑非笑,“放風箏可以穿窄袖?”
安懷清眨了眨眼,疑惑不解,“妻主可是沒睡醒?放風箏跟窄袖有何關係……”
質疑的話問到一半頓住。
江籬笑著重複,“是啊,窄袖又跟放風箏有何關係?”
……
‘為何今日穿窄袖長袍…為何?’
‘嘖,穿窄袖還礙著你的事了?’
‘說話!’
‘喂!’
那些像是夢境的回憶蜂擁而至。
隨後是他被江籬半摟著按到床上……
原來那些片段都不是夢,而是他酒醉後真正發生過的。
所以江籬才攔他喝酒。
她那時就知曉自己酒品不好,才會每每阻止。
依稀記得,江籬第一次阻止他喝酒是在稻寧縣,那時她們還未互訴心意。
而一向對凡事都不上心的人,為何要管他喝不喝酒呢?
答案不言而喻。
“江籬。”
安懷清扔掉手中的線軸,猛地轉身。
江籬一驚,忙去撈。
卻被他桎梏住雙腕,按向他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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