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江籬說帶她前往淮縣,並說帶宋玉一起,挑明說給她們二人製造機遇。
當時她半信半疑,便說次日回複。
因各自父親的關係,她跟江籬已敵對多年,誰看誰都不服氣,恨不得踩在對方頭上猛蹬兩腳。
江符一度認為,江籬或許在設套,用宋玉吊住她,讓她屈服。
可轉念一想,以江籬的勢力,對付她根本不用如此大費周章。
那麼她又為何撮合她跟宋玉呢?
如果要找出江籬一定這樣做的理由,或許……為了她的那個夫郎不吃醋?
也是,隻要不是三心二意女子,誰不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
如此,她才答應。
至少在目前來看,江籬所提出之事對她百利而無一害。
“客官,您的酒菜均已上齊。”小奴將精致菜品擺放桌上。
宋玉端起酒壇,還未來得及倒酒就被人搶走。
他擰眉瞪向江符,怒道:“江符,你攔我作甚?”
她最好有事,竟敢搶他宋玉的東西!
江符夾了塊魚肉,放入宋玉碟中,“先墊墊肚子。”
晚間他就沒用膳,如若再空腹喝酒,豈不傷胃。
“你憑什麼管……咕嚕嚕……”
宋玉剛想反駁,腹部鳴叫聲讓他麵紅耳赤。
那些個負氣的話也儘數咽了下去。
晚膳大家都在一起用的,江籬一直忙前忙後地給安懷清夾菜,好像不知疲憊似的。
他氣都氣飽了,怎可能吃得下去!
這會兒……倒真有些餓了。
宋玉跟那塊魚肉對視片刻,默默夾起。
剛想放入口中,又扔回碟子裡。
“小石,上麵有魚骨!”
他愛吃魚肉,卻懼怕上麵的魚骨。
兒時被魚骨卡過嗓子,後來太醫拿出魚骨他還疼了好久呢,對這東西都有陰影了。
“誒,奴才這就挑。”
小石上前一步,還未伸手,側郎的碟子就被三少郡端走。
他沒了主心骨,下意識望向側郎。
可側郎卻像沒察覺到任何不妥似的,眼巴巴地盯著那塊魚肉。
小石:“……”
側郎真是餓極了,否則怎可能意識不到三少郡過於親昵的舉止。
“還沒摘好?”
宋玉故作自然地催促。
碟子被江符端了去,他才反應過來不對。
可人家都已經挑上了,他也不好再去阻止,隻得假裝不在意。
剔了骨的魚肉很快端回來。
宋玉用了兩口,忍不住道:“多謝。”
晚間他看江籬給安懷清拆魚骨,當時他既羨慕、又嫉妒。
雖說這會兒幫他拆魚骨的人不是江籬,但……心中還是得到了巨大滿足。
江符不語。
她要的不是宋玉的謝意,而是他的心和人。
不過感情之事急不來,她願意等待。
“我吃不下了。”
宋玉撂下筷子,一連吃下兩大塊魚肉,胃都有些撐脹了。
“今日感謝側郎款待。”
江符為他倒酒,端杯邀共飲。
宋玉一口氣喝光,似笑非笑戳穿,“我看到你的隨從給小奴銀子了。”
還說什麼他的款待,這人怎得這麼能裝呢!
江符轉動酒杯,語氣低柔,“沒錯,你請吃酒,我來付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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