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籬走在最後,任由兩位女子審視。
片刻之後,她又突然彎下身子。
兩位女子警惕起來,手也下意識摸向身體一側。
江籬眸光微閃,扯唇道:“唉……兩位姐姐,我剛來淮縣,不知您們這酒樓都有什麼好酒喝?”
女子覆在身側的手緩緩挪開,笑應,“回少郡,東來酒樓的青蓮醉乃上上之品,來者不品,虧之。”
“那便提前謝過二位姐姐了。”
江籬輕拍其中一人肩膀,做出一副中氣虧損的模樣。
女子發現此人就是個毫無力氣的‘殘廢’,眼神都帶有鄙視之意了,“少郡無需多禮。”
江籬笑了笑,徑直入了酒樓的門。
於此同時,其他人也點好菜品,大家上了四樓,選在一間靠窗的隔間裡。
周寧立身於窗邊,假意眺望長街,眼角餘光掃視著圍繞樓宇而建的一圈房子。
這些房屋僅有一層,緊挨著牆壁建造。
聽手下從客官那裡打探來的消息說,房屋有藏酒、也有用作廚房的、還有店小二們住宿的地方。
反正看著很是正常,沒有絲毫不對勁。
“妻主,你喝太多了……”
安懷清在桌下偷偷拍了江籬的膝蓋。
他發現這人自打落座便不停地喝酒,很是刻意。
或許……需醉酒才能去做什麼事?
可她完全可以裝作醉酒的樣子,如此酗酒也太傷身了。
覆在膝蓋上的手突然被江籬夾在兩膝間,冰涼手指也順著他的手腕攀爬而上。
安懷清臉頰一熱,不住地掃望在座的每一人,生怕她們看見。
好在桌子下方為實心的,對麵人並不能從下麵看見。
對麵倒是看不見了,但兩側還有人啊!
安懷清想抽回手,江籬卻不依不饒。
她的膝蓋沒有施力,手卻攥著他的手腕。
“懷清可是醉了?”
“多……多謝外祖關懷,天……氣炎熱……才會如此。”
周外祖就坐在對麵,安懷清根本不敢與之對視,唯恐外祖看出端倪。
周寧一挑眉毛,又望向某女子,語重心長道:“阿籬啊,天氣這般炎熱,你怎得還貼這樣緊?”
聽到這話,安懷清想死的心都有了。
定是外祖察覺到……
垂於桌下的手臂用力晃動,企圖掙脫。
可江籬卻壞心眼地收緊五指,還大咧咧地同外祖說怕丟。
怕什麼丟?
真是的,江籬就不能正經一些嗎!
說些個難為情的話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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