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半日,你早些回去。”
江籬幫安懷清合上賬本,並讓木方等人把空了的食盒拿去遠處馬車上。
“妻主,我……”
安懷清還想拒絕,被江籬打斷,“今日船隻繁多,我可能要忙到夜半,聽話,先回去。”
將桌上賬本塞回男子衣襟裡,她廢話不多說,把人抱了起來。
“妻……妻主?”
周圍這麼多人,江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無妨,我幫你遮著。”
江籬說著,用廣袖遮住男子麵龐。
安懷清:“……”
這樣遮了又有什麼用?
有種傻麅子埋首雪堆的愚蠢感!
木方幾人見世女走來,極有眼色地掀開簾幕。
江籬把人放到座位上,隨後也跟著鑽進去,並敲了敲車壁。
馬婦得令,立即揮鞭啟程。
渡口附近寥無人煙,車行半刻,車壁又響了兩聲,馬車緩緩停住。
木方、木楞還有一起跟來的三五、三六均在後方下人馬車裡,有些納悶前方車輛為何不動?
還是三五反應快,輕咳一聲,紅臉同馬婦道:“停下吧,哦不……再後退些!”
可不敢攪擾世女好事。
不得不說,到底是跟了江籬多年的隨從,對自家主子很是了解。
此刻前方馬車裡,還真就上演著臉紅心跳場麵……
安懷清不想就範,死死按住要掉不掉的中衣。
“妻主萬萬不可……隨從都在後麵……”
江籬耳朵微動,不甚在意,“她們已經後退了。”
安懷清像聽見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一般,雙目睜大,眼眶驟然變紅。
“你……”
“你……”
嘴唇抖了好一會子,也沒說出什麼有威脅力的話來。
“江籬……真的不可以。”安懷清低聲乞求。
他根本管不住自己喉嚨,青樺院的隨從已被迫聽了半月牆角,他也多次破罐子破摔了。
可現下在外麵,還有兩名馬婦呢,江籬怎麼敢的?
馬婦為將軍府馬棚所有,不歸屬於青樺院。
她們聽到這些……不就意味著整個將軍府都知曉他跟江籬在荒野……
安懷清猛烈搖頭,“求求你了,不要……”
絕對不能在此處!
江籬不語,手卻不停。
在安懷清巴拉、巴拉間,已經把人的中褲剝了個乾淨。
僅留半掛他雙臂上的中衣。
此刻江籬位於座位上。
安懷清端坐在她腿上,身體暴露無遺。
意識到這些,安懷清心下一急,雙手捂上女子雙眸。
喝道:“不準看,不準那樣看我!”
安懷清不敢看女子眸中欲色,又逃跑不得,隻能無助低吼。
“嗬……”江籬忍俊不禁。
兩隻修長的手分彆鉗在男子腰際兩側,低聲詢道:“懷清,你知道你像什麼嗎?”
感受腰間的桎梏,安懷清還是搖頭,“我不聽……”
每當情濃時,江籬都會說些個不正經的話。
他不想聽!
江籬並不扯開眼簾上的掌心,估算他外袍落地位置,掐捏在男子腰間的手臂一個提起,將其放到上麵。
“妻主,真的不可以……啊……”
安懷清拚命搖頭,試圖阻止。
卻被女子鉗住雙腕。
隨手撿了腰封束縛住。
“懷清,你就像一張白紙。”
江籬輕柔地將他放倒在地,將那雙嫩白的手臂推至頭頂。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