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懷清顫著聲音,眸中霧氣驟起,又化作水珠掉落。
因他大幅度搖頭,淚珠飛濺,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本就生了副可憐樣兒,如此這般更是弱小到極致。
江籬心跳加快,全身血液都湧上頭頂,隻想不顧一切,攻下城池。
卻又生生忍住,食指觸上他的額間,緩緩向下滑行。
“讓人忍不住想往紙上潑墨,再用筆,一點、一點地勾勒……”
指尖來到男子胸膛。
流連不斷。
“哈……”
安懷清雙唇微張,胸口起伏劇烈,好似缺了水的魚,隻得不斷吐氣吸納。
感受指下身體猶如篩糠般顫抖。
江籬指尖繼續遊走,來到……
“筆尖不停,才能作出自己想要的畫作,你說是嗎?”
“啊……”
安懷清身體一僵,嗚咽出聲。
他的腦袋早已不清明。
半睜不睜的眸裡,唯有女子絕色容顏和微動手臂。
可每當……之時。
她都會驟然停止。
讓即將攀爬上岸的他墜入無底深淵。
“……妻主。”
安懷清依舊搖頭,但這次不是希望她收手,而是……
江籬近乎瘋魔地克製自己,隻為聽到想要的。
再次與之嬉戲起來。
眼瞧男子的眼尾和淚痣逐漸泛起緋紅,濕漉漉的眸中流露著水潤光芒。
江籬才問道:“懷清,我的畫作,你能助之完成嗎?”
一直搖頭的人終於頷首。
江籬卻不滿,“懷清,你要說些我愛聽的,妻主才能讓你滿意。”
安懷清心中清明,奈何腦裡如同漿糊,早已拋棄了該有的羞怯,隻想得到畫筆的勾勒。
“妻主,求你……求你疼我……”
“好。”
女子心滿意足,覆了上去。
“嗚……”
“呼……”
馬車搖晃。
站在遠處的三五和木楞等人又默默後退數步。
這種情況幾人也算經曆半月了,但依舊無法適應。
你說平日裡看著冷冷清清的世女,怎會是一言不合就想著扒郎君衣服的色胚呢?
嘖嘖嘖!
木方看得直搖頭。
馬車晃動歇下,幾人才小心翼翼上前。
然,郎君也不嘀咕了句什麼,馬車竟再次搖晃起來。
三五:“……”
有完沒完?
再這樣下去,郎君的身子就得用參湯吊著了!
又是良久過去,衣冠楚楚的世女跳了下馬車。
來到木方、木楞跟前,笑得如沐春風。
“照顧好你家郎君,讓他晚間不必等我。”
“是。”
世女和三五、三六的身影逐漸走遠,木方才敢進到馬車裡。
“郎……郎君?”
看著連手腕都是吮痕的郎君,木方倒吸一口涼氣。
世女……是狗嗎?
怎得把人‘咬’成這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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