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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榮升聽了朱秀衣的話,激動的半晌無言,許久才重重點頭道:“我一定不會讓先生失望……”
“很好,很好!”朱秀衣滿意的點點頭。話說到此處,已經是足夠了。
朱秀衣便站起身子輕聲道:“你好好養傷,我改日再來看你。”
“是。”夏侯榮升連忙起身,將朱秀衣送到門外,目送朱秀衣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夏侯榮升的眼睛在黑夜中分外明亮,雙瞳中火焰熾熱無比,仿佛要將這無邊的黑夜焚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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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廳中,夏侯雷與夏侯不害仍在品茶,聽到腳步聲傳來,便止住了話頭,朝著門外看去。
片刻過去,朱秀衣便走了進來。
兩人連忙起身相迎,夏侯雷迫不及待的問道:“先生,我家榮升的傷勢如何?”
“已無大礙,“朱秀衣麵露微笑道:“還需修養半月,應該就能痊愈。隻是……”
夏侯雷是關心則亂,不等朱秀衣的話說完,他連忙打斷朱秀衣的話問道:“隻是什麼?難道會有隱患不成?”
“二老爺莫急,隱患倒不至於。”朱秀衣一臉風輕雲淡,沉聲道:“隻是三天後的文試,就要缺席了。”
“這樣啊……”夏侯雷的一顆心終於放到了肚子裡,拉著朱秀衣道:“先生,快請坐,請坐。”
朱秀衣卻朝著夏侯雷拱手道:“學生叨擾已久,如今夜已深,不能再留了……”
“好吧,我安排馬車送先生……”夏侯雷隻好不再挽留。
“學生安步當車習慣了,正好醒醒酒。”朱秀衣笑著婉拒道:“金陵春後勁綿長,這會兒才上頭呢。”
見朱秀衣非要獨自回去,夏侯雷隻好不再堅持。反正朱秀衣家就在夏侯坊中,也不擔心會有人對他不利。
再說,朱秀衣武功深不可測,就連夏侯不滅都不敢說穩勝過他,又有誰能威脅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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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從夏侯雷的家中脫身,朱秀衣隻身投入黑暗之中。夜風如刀,將他臉上眼中的醉意吹得乾乾淨淨,隻剩那冷峻沉穩的麵龐、比黑夜還要深邃的眼眸,再沒有之前麵對夏侯雷一家時的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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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夜色已深,長街上行人絕跡、漆黑一片。
朱秀衣卻在黑暗中走的十分從容。直到遇見了巡夜的夏侯閥護衛。
“什麼人,敢違反宵禁上街!”護衛借著手中的燈光,遠遠看見街上有人走動,馬上厲喝一聲,第一時間便張弓搭箭。“不許動!”
“是我。”朱秀衣淡淡應了聲。
“哦,是軍師!”護衛們聽到他的聲音,馬上收起了兵器,為首的軍官趕緊打著燈籠上前,恭聲笑道:“軍師,又和閥主議事到深夜。”
“慚愧,今天卻是吃酒到這會兒。”朱秀衣因為經常晚歸,而且他毫無架子,和這些巡夜的官兵早就熟識了。
“巷子黑,小的送先生回府。”那軍官殷勤道。
“有勞了。”朱秀衣沒有推辭,似乎以前也經常如此。
那軍官便吩咐一聲手下繼續巡邏,自個則打著燈籠,輕車熟路的在前頭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