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樓的老板簡直不是人。”
方敬之有點想哭:“不就是砸爛了他們一艘花船嗎?至於這樣嘛。”
憐月樓竟然當眾扣押玄靈宗四個親傳,讓他們洗了一晚上盤子。
要不是薑南急中生智把他們四個人的臉都蒙了起來,這要是傳出去,玄靈宗連最後一點麵子都沒了。
楚垚扁了扁嘴:“明明花船都給他們修好了,還獅子大開口要一萬中品靈石做補償,怎麼不去搶。”
“都怪我。”覃舟羞愧的低下了頭:“這次真的辛苦大家了。”
說到底,是自己連累了兄弟們。
方敬之揮揮手:“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楚垚:“對啊,不辛苦。”
薑南:“嗯,命苦。”
覃舟越想越自責:“大師姐,你們墊的那些靈石,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們的。”
天知道,當他看著大師姐咬著牙從儲物袋最角落裡,把最後一塊下品靈石摳出來填賬的時候。
看著二師兄全身上下被搜刮得隻剩一把破劍的時候。
看著小師弟把沒煉好的半成品丹藥都掏出來抵債的時候……
他弱小的心靈受到了多大衝擊。
玄靈宗本來就窮,親傳的日子過得更是緊巴巴,這下好了,徹底兩袖清風。
兩輩子都沒把錢當回事的覃舟哪裡受過這樣的苦啊。
他抬起頭,45°仰望天空,被自己窮哭了。
“沒逝噠沒逝噠。”
薑南抹了一把臉,手更抖了:“錢賠了還能再賺,人沒被劈死就行。”
她顫顫巍巍的轉身:“三師弟,你的任務是找誰來著?”
覃舟再也不敢懈怠,認真道:“那人叫夏塵,住在嘉慶府西邊的村子裡,是個煉器師。”
在歸塵大陸,除了主流的劍修,符修,樂修,醫修和佛修外,還有幾個小眾職業,其中又以陣法師和煉器師最為出名。
陣法師顧名思義擅長布陣布防,不同的陣法有的可以殺人,有的可以防禦,看起來平平無奇,卻常常殺人於無形。
而煉器師,則是整片歸塵大陸最壕橫的職業。
修真界的人壽數長,境界卡在一定程度上不去是常事,這時候想比彆人強隻能氪金買裝備,煉器師的活就來了。
千機榜上的頂尖煉器師光是出場費都是一筆天文數字,賺錢能力一絕。
所以,一個煉器師為什麼不待在千機門,反倒住在村子裡?
薑南暗自想著,要麼這個煉器師技術不行,賺不到錢,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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