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再次被迫加入了逃亡之列。
方敬之一邊跑一邊罵:“神經病啊,我們參加的到底是試煉還是長跑比賽!”
在沙漠裡已經跑了好幾天了,怎麼出來了還要跑。
沒完了是嗎?
覃舟跑得撕心裂肺,整個屁股火辣辣的疼,但痛苦之餘又有些激動:“大師姐,老方!總算見到你們了,我可太高興了。”
已經快要跑斷氣的薑南:“……”
高興?
高興你妹啊!
我一點都不高興。
你說你來就來了,還帶了這麼一份大禮,誰高興的起來?啊?!
她還沒來得及罵兩句解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楚垚又衝了過來,從懷裡掏出一株金蓮,興奮道:“大師姐你看,我們摘了朵花。”
薑南被顛得七葷八素,囫圇問道:“這什麼花?”
楚垚猶豫了一下:“額……不記得了。”
薑南:“……”
不記得了你也敢摘?
你當試煉場是你家樓下的超市嗎,看到點好的就想往購物車裡塞啊。
有時候真的很想弄死這幾個活爹。
眼看著他們和巨型蜈蚣的距離越拉越大,宋青淵看準時機,抬手變幻出一把折扇形狀的飛行法器。
來不及打招呼,轉身就把薑南打橫抱起,輕輕往上麵一放。
完事後又折返回來,像數蘿卜似的挨個把玄靈宗的其他三人都丟了上去。
緊接著,飛行法器騰空而起,高高的離開了地麵,那隻巨型蜈蚣咆哮幾聲,最終因為距離太遠,不得已隻能暫時收起了獠牙畢現的口器。
“謝謝啊宋師弟,你又救了我們一回。”方敬之喘著粗氣,臉上多了一絲大難不死的苦笑。
宋青淵臉色白了白:“舉手之勞。”
然後說完就開始咳嗽,一直咳一直咳,咳到整張臉漲得通紅,仿佛下一秒就要歸西。
楚垚見狀,隨手把金蓮扔給了薑南,轉頭開始給宋青淵找藥。
薑南看著手裡這株泛著金光的蓮花,臉色瞬間大變,她問:“你們是不是在一個懸崖上摘下的這朵花,而且周圍沒有任何其他的植物,這花也沒有葉子?”
覃舟點頭如搗蒜:“大師姐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三土說這玩花可貴了。”
薑南閉了閉眼,此刻她隻覺得身心俱疲:“你們闖禍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