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葉先給陸時花和白筱的碗裡夾了幾塊牛肉,然後又給還在吵架的炎十二月盛了一碗飯,澆上湯汁之後放到一邊。
反正等會她也是要坐下來吃的,不如提前準備好。
沈七葉把勺子放進便當盒裡,想了想之後,他隨口道:“我過去確實不認識炎十二月,但小白不一樣,她大概跟炎十二月是舊識。”
陸時花一邊小口小口地吃著飯,一邊聽沈七葉講故事。
“小花,你也不笨,剛剛聽她倆說話你也應該意識到了吧,沒錯,小白就是那個白家的人,雖然她在咱們麵前看起來跟一條鹹魚沒什麼區彆,但小白其實過去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小姐來著,知書達理,溫婉大方。”
“這麼想來過去的小白實在是太完美了現在的她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長歪了嗎?”
沈七葉無奈地笑了下,把手裡的飯放在桌子上,打算等那兩位吵完架再一起吃。
他繼續回憶。
“嗯那大概是她十歲的時候吧,白叔帶著她走親訪友,當然,也有讓小白在社交圈亮相的意思,畢竟是女孩子嘛,在這個圈子裡,口碑還是很重要的。”
陸時花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這種事情她再清楚不過。
她稍微移動了一小下,坐在沈七葉的身邊,跟他肩並著肩。
小花脫了室內鞋之後,她把小腳丫放在沙發上蜷縮著坐了起來,像個西瓜蟲一樣,聽著他輕聲講故事。
“不過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後來聽白叔說,那一天,小白在炎家因為某件事情跟一個小孩子打了一架,當時鬨得還挺大的,據說小白被打的很慘。”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小白慢慢地放飛自我,也不再學什麼淑女了,苦練武藝,最後變成了一條鹹魚,再也沒出現在世家小姐的圈子裡,畢竟已經融入不進去了。”
“嘛具體什麼情況,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看眼下的局麵,估計當時把小白揍了一頓的小孩子就是炎十二月了,我也是剛剛看她們吵架,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件陳芝麻爛穀子的小事兒。”
沈七葉看了眼還在拌嘴的兩人,聳了聳肩。
“真記仇啊這倆,都七八年了。”
說著,他看了眼身邊像隻小西瓜蟲一樣蜷縮著,小口小口無聲吃飯的小花。
沒忍住,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腦殼,滑滑的,溫溫熱熱的,手感很好。
陸時花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未反抗,任由他把手放在自己頭頂。
但她還是有些不滿地輕聲道:“沈七葉,你總是隨便摸我的頭,萬一我以後不長個了該怎麼辦?”
沈七葉認真想了想,然後附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那我豈不是隻能對你負責咯?”
說完之後,還附在小花耳邊的沈七葉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他心想自己反正早上刷牙了,中午飯也還沒來得及吃,嘴巴乾淨的很,於是就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陸時花白嫩的耳垂。
沒味道,網上說什麼美少女都是香香甜甜的,果然是騙人的嘛。
陸時花:????!!!!
她耳朵本就極為敏感,單單是說話的氣流就讓她有點受不了,現在隻覺得一陣電流從耳膜直擊大腦。
她嬌軀一顫,滿臉通紅,用力推開沈七葉之後拚命拿袖子擦著自己的耳朵上的口水,然後又抬起小腳丫連續不斷地踹了沈七葉幾腳,沒好氣地小聲罵道:
“笨蛋!變態!鬼畜!性騷擾!你就不能看看氣氛嘛!現在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嘛!”
被稱作變態的某位沈姓男子愉悅的張開雙臂,接受著聖光的洗禮。
他全身心感受著小花穿著小白襪的腳丫踹在自己身上的觸感,閉上眼,一臉享受:
“這真是至高無上的獎勵呼好爽”
陸時花:???
不是哥們???
耳朵通紅的小花打心底感到有些生理不適,方才心底被激起的漣漪也迅速歸於平靜,果然,要喜歡上麵前這個男人實在是有點不太可能
她表情複雜,默默地收回了腳丫,並挪了挪小屁股,不著痕跡地遠離了還一臉舒適的沈七葉五公分。
——
另一邊。
白筱嗤笑:“隻贏了一次就落跑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犬吠?”
炎十二月微笑:“那也是贏了。”
白筱眼角一跳,扯著嘴角強行微笑:“連彆人的挑戰都不敢接受,除了卑鄙之外我想不出彆的詞語來形容這種人呢。”
炎十二月微笑:“那也是贏了。”
白筱額角青筋冒起:“有本事就跟我再打一場,你敢嗎?”
炎十二月微笑:“不敢,因為反正我已經贏過一次了。”
總之就是,微笑+我贏過了,嘻嘻~
白筱咬牙切齒,擼起袖子就準備重拳出擊,見狀,炎十二月迅速擺好架勢準備迎戰。
就在兩人要打起來的時候,沈七葉站了起來,一個大摔碑手把小白輕輕放倒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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