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餐廳前的那段路,他們誰都沒說話,安靜,但也不算壓抑。
約莫走了三分鐘,兩人到了目的地。
炎十二月站在餐廳門前,把手搭在門上,背對著沈七葉。
她想了想,還是開口:
“小沈。”
沈七葉嗯了一聲,聽不出情緒:“怎麼了。”
炎十二月思索了下,輕聲道:“沒什麼,隻是想告訴你,咱們明天就要準備回去了,這趟山莊之行還是彆給自己留下遺憾的好。”
沈七葉微怔,然後笑笑,他拍了拍少女的肩膀:“放心吧,我向來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包不留遺憾的。”
而後他同樣把手放在門上,不等炎十二月用力,他便推開了門,先於炎十二月走了進去。
炎十二月無奈地搖搖頭,叮囑道:“倒也彆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做之前還是先考慮考慮後果再說。”
不過她又想,難道說沈七葉性騷擾自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是炎家的人?
那他的心也太大了些。
“不過這感覺倒也不賴,可能這就是朋友之間的相處方式?等等,性騷擾還是不可取的,有空還是要提醒他一下。”
她嘟囔著,跟了上去。
炎家大小姐,同樣是個從小到大都沒交過朋友的殘念少女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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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葉進了餐廳卻沒見到小白她們,便回頭問道:“月兒,她們人呢?”
炎十二月聽到這個昵稱不由得泛起一陣惡寒。
月兒姐跟月兒,看似隻差一個字,感官卻是天差地彆,果然,她隻適合做在上麵的女人。
她縮了縮腦袋,然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在後廚吧,還有,彆叫我月兒,這是底線。”
沈七葉隻是走向後廚,搖頭晃腦:“底線就是用來突破的,月兒。”
炎十二月突然很想把他嘎了,但也沒再多說什麼。
她隻是暗戳戳記在心裡,打算以後放在一起清算。
哼,她炎十二月才不是這麼幼稚的女人,區區一個稱呼而已,準了。
沈七葉推開門,便聽到小花和小白的對話。
花:我也來幫忙,小白姐。
白:小花你會做飯嗎?
花:我會,沈七葉教過我。
白:他教你什麼了?
花:教我泡麵的做法了。
白:泡麵咳咳,我說小花,姐姐問你一下,你知道土豆和馬鈴薯有什麼區彆嗎?
花:誒?馬鈴薯和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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