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白叫出去之後,葉媓便沒再回教室。
沈七葉不由得開始思索關於:
假設自己的姐姐校園欺淩了自己的姐姐,那麼自己作為弟弟該如何是好的問題。
果然兩邊都得打屁股吧
小花同學見他一臉煩惱,也沒多說什麼,隻是捧著一本全英小說津津有味兒的讀著。
十二月已然是仲冬時節,教室裡雖然暖氣開的十足,但坐在窗邊終歸還是有些冷的,大雪不知何時悄然停歇,可是籠罩在頭頂的霾雲仍舊厚重,似乎現在的放晴隻是它的中場休息。
坐在沈七葉的位置上向窗外看去,便能將遠處一個月前舉辦運動會的整個操場一覽無餘。
曾經還是茵茵草綠的地方現在都被一片又一片純潔的雪花掩蓋。
下午沒什麼特彆的事情發生,隻是期間沈七葉普普通通的性騷擾了小花同學十幾次而已。
倒也沒什麼特彆的。
很快,隨著最後一道下課鈴聲敲響,悠揚的廣播音樂開始放送今日曲目:可惜沒如果。
放學時分到了。
夕陽如金黃的火焰燃燒在積雪上,反射出朦朧而沒有溫度的火光,整片天地宛若被兩個太陽點著了,可氣溫明明還是那麼低。
“感覺有點怪誒。”
沈七葉冷的瑟縮了下,自言自語。
陸時花和炎十二月提前結伴離開了,似乎家裡有些事情找她們,沈七葉逆著散學的人流朝著學生會走去。
一路上也看到了不少熟麵孔,比如學生會的幾位乾部,比如喜歡小白姐的運動會王哥,又比如一臉腎虛的中年班主任。
沈七葉不由得感慨:“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認識這麼多人了大概我也算是社交達人吧。”
其實不是。
總之,到了學生會門口,沈七葉正打算敲敲門,卻發現門似乎沒關好留了一道縫隙。
小沈同學嘿嘿一笑,躡手躡腳地推開大門,狗狗祟祟地走了進去。
奇怪的是主室裡沒有人在,以往小白的主座上此刻隻是摞著小山一樣高的文件堆,沈七葉撓了撓頭,尋找了一番之後,他走到一旁的會客室。
和方才虛掩著的大門一樣,裡麵的人似乎有些粗心,並沒有把門關好,隔音效果良好的大門自然失去了作用。
小沈同學一邊譴責自己,一邊偷感極重的透過門縫望去。
找了半天的小白正在裡麵打著電話。
“我知道,但是嗯,我想好了,爸。”
白筱背對著沈七葉,她站在窗邊望著樓下放學的學生們,聲音帶著一絲如釋重負,又像是放棄了什麼。
她輕聲道:“我決定答應裡昂先生,跟他一起出國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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