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瞳言回家的很晚,他有了自己的第一個朋友,但是他沒有和她說自己的眼睛的事情,這個是瞳錫鴻告訴他的,說除了他和自己以外,一定不能讓彆人知道自己的眼睛不是黑色的而是紫色的,就是嚴婷都不行。
瑩夢時不時就來平樂鎮這裡看望小瞳言,而瞳言並不知道有人經常來看自己,還是無憂無慮的做一個懂事的有點不像小孩子的小孩子。
那天,瞳言做了一個夢,很可怕的夢,那裡有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孩,她讓自己稱呼她“姐姐”,要不然就要揍自己。
瞳言很害怕,怯生生的喊了她“姐姐”,女孩似乎很開心,說以後被欺負了就找她。
瞳錫鴻並不知道這個事情,隻知道瞳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偶爾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睛也重新變回了紫色,滿身戾氣,說話尖利,語氣中都是淡漠,下手狠辣,但是沒有過多一會,瞳言又會恢複正常,而每次都恰好的避開了瑩夢和侍衛的探查。
“姐姐,那些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
瞳言一臉無奈的和自己身體裡的女孩對話。
“所以你就被欺負的回家哭個不停?”
女孩陰沉著臉,想到瞳言隨和的性子她就生氣。
“你記住了,以後隻有我能欺負你,頂多再加一個瘋婆子,除了我和她以外,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誰欺負你,你就要狠狠地打回去。”
“好好好,我聽姐姐的好不好?”
瞳言一臉的無奈,對這個自稱是自己姐姐的家夥,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在一天傍晚,瞳言背著柴火回到家裡,看到一個陌生的老奶奶在對著瞳錫鴻打罵,當她看到自己以後,更是氣的老臉蒼白。
“看看,孽種回來了,瞳錫鴻,你乾的好事,都有兒子了,還和彆的女人有染,你還有什麼話說!”
瞳錫鴻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她不理不睬。
“瞳錫鴻,我告訴你,要麼,你把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劃歸我瞳家,要麼,你就給我帶著你的孽種掃地出門!”
瞳言被她嚇到了,忙著想往嚴婷的懷裡躲,但是平常都對自己很溫柔很愛護的嚴婷今天卻是一臉陰沉的把自己推開,還甩了自己一巴掌。
“出去,門外站著!”
嚴婷指了指門外,對著瞳言厲聲喝道。
瞳言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這個老奶奶看樣子爸爸媽媽都很怕她,自己也隻能聽話的在門外站著。
“欺人太甚!”
瞳言體內的女孩子已經氣的七竅生煙。
“誰給她的自信敢這麼跟我說話!”
“姐姐,你消消氣,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插話的。”
瞳言好說歹說才把體內暴躁的女孩子給安撫好了,安靜的站著。
沒過多一會,瞳錫鴻和嚴婷跟著老奶奶從屋子裡走出來,看到瞳言並沒有說話,隻是拉著她到了村口,兩輛馬車安靜的等著他們。
“瞳錫鴻你和你的孽種坐一個車,小婷你和我坐一個車。”
嚴婷點點頭,扶著老奶奶上了馬車,瞳錫鴻也是安靜的拉著瞳言上了另一輛馬車,村子裡的人也不敢說話,隻有一兩個膽大的偷摸跟出來看看,在他們看來能坐馬車的都是大官,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瞳言就這樣跟著瞳錫鴻和嚴婷離開了這個有著自己最珍貴回憶的平樂鎮。
瞳言到膨城後,知道了這裡是瞳家,開始在這裡開始了長達四年的雜役生活,在這裡,做飯的事情他要做,洗衣服的事情他也要做,走的時候瞳錫鴻讓他去休息,自己去做,被瞳老太太逮到讓他們兩個人一起餓了三天。
在這四年期間,瞳老太太一直威逼利誘瞳錫鴻交出自己的組建的的組織,讓他們成為瞳家直屬的一份子,但是瞳錫鴻一直不同意,而他也篤定瞳老太太不會殺自己,所以就在瞳家混了四年,終於在一個冬夜,瞳錫鴻和瞳言被攆出家門,並且派人追殺。
而瞳言自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最愛自己的嚴婷這裡麵也對自己很冷漠,還不時唆使自己給瞳錫鴻的飯裡下藥。
“爸爸,我們現在怎麼辦?”
瞳錫鴻看到現在都沒有問一句為什麼的瞳言,眼眶一熱,撇過頭去,把眼淚憋了回去。
“小言,跟著爸爸走吧,我們被攆出來了。”
瞳言懂事的點點頭,和瞳錫鴻躲在橋洞底下,沒有吃的,瞳錫鴻就去按下自己的臉麵,去求,直到求都求不到了,就去偷去搶,雖然這樣瞳錫鴻少不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瞳言也因此沒有被餓死。
瑩夢在這時找到了瞳錫鴻,想要把瞳言帶走,收做自己的繼承人,但是瞳錫鴻此時並不信任她,以為她也是和自己的母親一樣利用他而已,所以並沒有答應她。
後來遠在京都的瞳言的叔叔知道了瞳言的身份,把他從瞳錫鴻這邊接走,而此時瞳錫鴻也在被瞳老太太買來的殺手追殺。
瞳言在京都的嚴家過了一段時間的好日子,但是因為瞳言始終不願意去服從他的命令,覺得他最終會成為嚴家向上攀登的阻礙,就想把瞳言和自己的兒子換血,讓自己的兒子代替他成為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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