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瞳言的姐姐嗎？”
韓靈看瑩穎有的言行舉止和瞳言真的很像，不由得有些懷疑。
芯怡熙和馬炘此時也來了精神，想聽聽瑩穎怎麼回答。
“其實，我就是瞳言。”
瑩穎不忍再欺騙這個舊日的好友，低聲回答道。
“怪不得，沒想到你是女孩子啊，小時候長得就眉清目秀的。”
韓靈的臉色有些蒼白，現在身體虛弱，身上更是綁了很多的繃帶。
芯怡熙有些意外，這是她第一次聽說瑩穎的過去，沒想到她過去原來叫瞳言啊。
“你被趕出家門的時候我去找過你，隻是瞳叔一直把你保護的很好，不讓我去看你，隻是瞳叔最後一個人留下了，你卻是不見了，所以你當年是被誰救走了嗎？”
瑩穎點了點頭。
“瞳言，看到你過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小時候的玩伴，除了你，都死了，在看到你之前，我一直以為當初的夥伴裡就我一個人活了下來，看到你也活著，我知足了。”
韓靈笑了，笑的很舒心，笑的很釋然。
“韓靈，我帶你回家。”
瑩穎牽起韓靈的小手就要把她拉起來。
“我不能走。”
韓靈用力甩開她的小手，似乎是傷口裂開了，疼的她皺了皺眉。
“為什麼？”
“因為，我已經不乾淨了，也不是人了……”
韓靈把自己被賣到這裡來以後身上被注射了不知道多少藥水，在生不如死的那段時間裡，她看著昏暗的房間，心如死灰。
“所以現在，我甚至連畜生，都算不上。”
韓靈握緊了拳頭，自嘲的笑了笑。
“小熙，你能解決她身體裡的屍毒嗎？”
“對不起，穎姐姐，她身上的屍毒已經深入骨髓，除非換個身體，要不然，沒有辦法……”
芯怡熙搖了搖頭，並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現在的能力真的救不了她。
“穎姐姐？你現在是叫瞳穎，是嗎？”
韓靈有些意外，沒想到她連名字都改了，怪不得打聽不到她的消息。
“我現在姓瑩，叫瑩穎。”
瑩穎並沒有選擇隱瞞她，而馬炘也很自覺的一直保持沉默。
“原來是陛下救了你，我記得你回去過一次，那個時候你看到我，都不喊我，搞得我找了你那麼久。”
韓靈假裝懊惱的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
“沒辦法，那個時候我是偷偷跑出來，太招搖還不被帶回去啦？”
看著瑩穎和韓靈聊的這麼開心，芯怡熙很明智的選擇在一邊靜靜地聽著，畢竟她們的聊天就像重逢的好友，並沒有絲毫逾越的地方。
“好了，老朋友的敘舊結束了，瑩穎，給我一個體麵吧，讓我作為一個人死去。”
韓靈期待的看著瑩穎，想要借她的手徹底離開這個世界。
“不，我做不到。”
瑩穎搖了搖頭，聲音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