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翔也有著絕對的自信,自己的記牌絕對不會輸。
出千有手法,需要用到手段,而且是明確和牌局不一樣的手段。
但是記牌不一樣。
這是完全靠自己大腦的記憶方式,可能被人看穿,但絕對不可能被彆人戳穿!
尤其是在米迦勒賭場的這種賭局,大家都不可能離開賭桌,必須得將賭局整個進行下去。
直到立直麻將常規意義上的結束為止!
黑川翔也的臉上露出了一些此前未曾露出的微笑,他已經看穿了博伊卡以及伊麗莎白九世的出千方式,這兩種出千方式對於自己來說可以說是毫無威脅。
現在,他能夠知道所有人的手牌,也能夠知道牌山之中接下來所有的順序。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可以預知牌局之上的未來。
下一張牌摸到手中,對方會做出什麼樣的判斷,會打出什麼樣的牌,下家或者上家會有什麼動作,他都了如指掌。
在賭桌之上,能夠運籌帷幄的,隻能算是賭局高手。
但是在賭桌之上,能夠預知未來的,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賭神!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博伊卡等人的胡牌,黑川翔也完全不在乎。
因為他很清楚,隻要東風局結束,接下來的整個半莊,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黑川翔也打出手中的牌,視線從三人的身上逐一掃過。
目前唯一需要警惕一些的,就是博伊卡,這家夥的換牌有可能會打斷自己的思路,至於伊麗莎白九世,根本沒有任何提防的必要。
伊麗莎白九世的算牌,是根據自己當前的手牌,以及牌河之中存在的牌麵進行分析,判斷接下來最有可能的進張,以及最有可能胡牌的牌型。
簡而言之,就是自己記牌的劣化版而已,根本達不到自己這種百分之百預知未來的能力。
至於許童……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米迦勒賭場會把這個家夥塞到這場賭局之中,但從外表看起來,許童就是一個對立直麻將規則都不怎麼了解的家夥。
倒是也不排除他扮豬吃虎的可能性,但是現在的許童已經輸得連褲衩子都不剩了,如果還沒有選擇反擊,那就說明他確實隻是一條水魚罷了。
因此,自己的敵人隻有一個。
那就是博伊卡!
隻要防住博伊卡的進攻,一切就結束了!
“自摸,七對子。”
“自摸,二番,混老頭。”
“自摸……哎呀,不好意思,斷幺九。”
……
接二連三的胡牌著實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尤其是伊麗莎白九世,她甚至都還沒有算出接下來的牌是什麼,黑川翔也就已經胡牌成功了,將她的思路完全打亂了。
博伊卡同樣不好受,他雖然換牌確實很厲害,但是對其他人手牌的信息掌控度遠遠不夠,換牌確實能夠換到他想要的牌,可是能夠預知未來的黑川翔也能夠輕而易舉地將自己牌麵修改到讓博伊卡點炮的情況。
不出幾個回合,場上竟然隻剩下黑川翔也一個人的點數超過了最開始的點,其他人都已經跌破了這個數值。
尤其是許童,現在的許童手上隻剩下了不足5000的點數,等於已經輸出去了接近八個億的籌碼!
真可謂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黑川翔也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減,立直麻將勝者能夠一直坐莊,也就是說,隻要他能一直胡牌,這個牌局就一直會進行下去,直到有人的點數跌入負數為止!
洗牌之後,又是新的一場牌局,但是剛拿到牌,黑川翔也的臉色突然一變。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牌,又看了看伊麗莎白九世、博伊卡以及許童的手牌,緊接著看了一眼牌山,臉色變得尤為難看。
博伊卡以及伊麗莎白九世都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們也是敏銳地注意到了自己的牌麵,發現了問題所在。
“黑川翔也先生,看來你這一次的運氣不太好啊,”許童盯著黑川翔也那張頗有些難看的臉說道,“咱們都說一個人的氣運是有限的,看來你這一次的氣運不太好啊……”
聽著許童有些類似於幸災樂禍的話語,黑川翔也盯著他,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真的是自己的運氣消失了嗎?
還是說……是這個小子乾的?
不對,整個半莊的牌局之中他一直觀察著許童,這家夥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才對,而且這小子自己的手牌也不好,現在他的點數已經少於5000,點了任何一個高番役種都會直接暴斃。
如果許童真的有手段,應該早就開始反攻了才對。
難道……真的是氣運?
“胡牌!”第六巡,伊麗莎白九世手中的折扇一開,清涼的微風被扇動著,昭告著她的勝利,“終於該我吹響反攻的號角了啊,老東西,希望下一把你的氣運依舊是那麼好。”
黑川翔也的額頭上流下了一滴冷汗,但也沒有說些什麼,隻是默默地洗牌。
“輪到博伊卡坐莊了吧?無所謂……隻要我接下來繼續胡牌就行了,早點結束這個牌局也可以,反正我現在贏得的點數已經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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