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女士。”
“你說,你是對派出所報桉采血的這個程序感到很不滿意,所以當天在派出所裡跟我們的女民警大吵了一架,而我們的女民警本著自己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成功的幫你找到了孩子。”
“但是後來,你說你是在教訓你女兒的過程當中誤傷了我們民警。”
“這是花苑小區那天晚上的監控,監控錄像裡隻能看到你對我們的民警扇了一掌,我們暫時無法判斷你的主觀意向是衝對女兒還是衝我們的民警。”
“但是結合你們前麵的爭吵,我們有理由懷疑你這一巴掌是故意的。”
“你可能涉嫌公然侮辱正在執行職務的人民警察。”
陸澤沒有故意的誇大其詞的嚇唬麵前這個吳大夫。
他隻是結合起來整件事情對於吳女士扇了夏潔一巴掌做出判斷。
本來按照現在所裡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事風格,其實夏潔她自己其實也不會計較太多。
但既然這個吳女士還主動的上門要求道歉,甚至還去投訴。
那麼派出所自然也有公事公辦的方法。
“我我不是故意扇她的。”
“我就是不小心!”
這一刻的吳素芝心裡稍稍有些慌神。
作為一名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她知道在襲警的前麵加上故意兩個字,那麼性質就會發生根本性的變化,至少行政處罰是免不了,她之所以在早上敢上門要求夏潔道歉,其實還是看準了基層派出所的工作態度。
但她沒有想到八裡河派出所竟然真的敢來傳喚自己。
陸澤輕聲細語的詢問,對麵吳素芝感受到了十足的壓力從對麵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散發出來。
良久之後。
“咱們這次問詢先到這裡。”
“我們會再次對於你昨晚襲警的情況做出進一步分析,在結果沒有出來以前你需要暫時留在這裡,或者等到十二個小時的傳喚期過了以後,你就可以離開。”
吳女士連忙起身,驚呼:“十二個小時?”
“我還要上班工作的啊,我中午的時候還得接我女兒回家的呀!”
陸澤笑著說道:“這個您不需要擔心,我們會第一時間聯係您的愛人去接孩子。醫院那邊我們也已經提前打好了招呼,今天會有其他的大夫代替您的工作。”
同一時間,陸澤耳返裡響起了所長王守一的聲音。
“陸澤,問問她關於投訴的事情。”
整件事情其實都是圍繞著這個女人沒理還不饒人引起的。
陸澤微微頷首,輕聲道:“對了吳女士,對於您對我們派出所辦桉流程過程中提出的質疑,您可以向有關部門反映,針對報桉采血這一塊,您如果還有疑問的話可以去谘詢相關的專業人士。”
“我可以明確告訴您,不僅僅是在我們八裡河派出所,你去任何一個派出所報桉都是同樣的流程。”
陸澤沒有多聊下去,隻是簡單的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