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跟秦風通過研究鬆帕的消費清單跑遍了整個曼穀,今天晚上他倆到幸運咖啡館調查情況,剛剛好認識了一個叫做思諾的女中學生。
可惜的是思諾的父親後來回家,很是不歡迎二人的到來。
出來沒多久的兩個人直接被一群黑衣人找到,然後就被強行帶到了這裡。
阿香眉頭微微皺起。
不知道明明已經坐船離開的兩個人怎麼又被抓了出來。
唐仁躡手躡腳的被黑衣人推著往前走,身邊這群人的氣質看上去就不是善茬,作為在曼穀混跡已久的唐人街第一神探,唐仁知道這次遇上的可能是真正的狠岔子。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偷的黃金是誰的?」
「是我們閆先生的!」
唐仁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光是閆先生這三個字他聽的都有些頭皮發麻。
黑白兩道的大鱷。
隨手一扔自己跟表外甥都得到海裡去喂魚,他顫顫巍巍的朝麵前人解釋道:「可可可是黃金真的不係我們偷的,我們真沒有動閆先生的黃金。」
舞台上的閆先生正沉浸在音樂當中,身體在舞池裡微微扭動。
閆先生朝著台下的唐仁揮了揮手:「過來。」
唐仁連忙趴了上去,對著麵前這個教書先生模樣的中年人連忙道:「真的不係我們啊!」
「可是警察說是你們偷的呀。」
「警察也有可能搞錯的哇。」唐仁連忙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在閆先生麵前不敢有絲毫隱瞞:「我知道偷黃金的五個人是誰啦。」
「誰?」
「死了的那個鬆帕、警局裡黃蘭登的助手托尼、一個東北人、一個越南人,還有個叫金剛的啥大個子。」
閆先生身姿輕盈的隨著音樂晃動身體。
他舉起手裡的麥克風:「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啊?」
「他可以證明!」
眾人隨即看向唐仁指向的方向。
他指的是陸澤那邊!
陸澤絲毫不意外唐仁關鍵時候會把自己供出去,黃蘭登的助手托尼是警局裡的內鬼,他這個坤泰的堂哥看上去也並不是什麼好鳥,唐仁跟秦風一致認為陸澤絕對另有目的。
剛剛被拖著進門的時候,慌亂中的唐仁看到了阿香,自然也看到了陸澤
吧台這邊,阿香轉頭看向身邊的陸澤。
她認識裡的陸澤並不算什麼好人,從剛剛的對話就能看得出來,但畢竟那天晚上的陸澤算是救了唐仁一命,沒想到的是唐仁看上去並沒有半點的江湖義氣。
女人美眸裡帶上了些許的擔憂。
舞池裡的閆先生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仰起頭來細細的打量起來坐在角落裡的陸澤。
他的眼神裡露出一絲興趣,拿起話筒輕聲說道:「年輕人,我們聊聊?」
陸澤將麵前jito一飲而儘,杯子上仿佛還沾著阿香留下的香氣。
…
「當然可以。」
唐仁看著陸澤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他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腦袋。
剛剛賣隊友的行為看上去很令人不齒,今天早上人家才剛剛給自己兩個人送了想要的資料,但唐仁他也是被逼無奈,關鍵時刻沒有其他的辦法。
人在江湖飄,靠的就是不講義氣。
阿香輕挪蓮步,緊緊跟在陸澤身邊,來到閆先生麵前的她先聲開口道:「閆先生,我可以提他們證明黃金真不是他們拿的,唐仁剛剛說的那三個人我也見過。」
「如果黃金真是他們拿的,那他們兩個
人昨晚直接坐船就能偷偷離開,為什麼還要回來?」
麵對著阿香的閆先生不免語氣就變得溫柔了起來:「阿香啊,我肯定願意相信你說的話,但最關鍵的問題還是黃金是從這個家夥手裡運走的。」
他把目光放在陸澤臉上,年輕神情極為平澹,不慌不忙的樣子跟身邊那個唐仁形成了鮮明對比。
閆先生眼神裡帶著讚賞:「年輕人,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三天時間。」
「我把黃金找出來。」
「你確定隻要三天?」
「確定。」
閆先生臉上瞬間露出來了燦爛無比的笑容,上前重重的拍了拍陸澤的肩膀,唐仁在旁邊看的替閆先生捏了一把冷汗。
因為那天晚上的北哥就是同樣的動作。
「那就三天,這三天的時間你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可是三天時間一過,我如果見不到黃金的話,那我就隻能請你們幾個人下海喂魚了。」
閆先生一夥人來的快,去的也快。
秦風有些結巴的對著陸澤說道:「三天時間你確定能夠找到黃金?」
唐仁看上去也對這個期限有些不太滿意,但畢竟剛剛才出賣過陸澤一次,這時候的他根本不敢多說些什麼,隻是默默站在秦風這個外甥的身邊。
兩個人快速走出酒吧,趕緊去尋找黃金的下落。
阿香微微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