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兩家地位身份相差懸殊,而現在看起來似乎又是掉了個個頭,盛家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而原本門庭若市的國公府眼下變得門可羅雀。
「元若這段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房裡,飯菜都沒吃多少。」
「這樣子下去,還沒撐到這次春闈,人倒是先倒下了就。」
平寧郡主倚靠在床榻中間的平桌上,整個人看上去消瘦了一圈,麵容蠟黃,一臉憔悴的模樣,跟往日那容光煥發的模樣比起來判若兩人。
她幽幽歎了口氣道:「元若是在怨我。
」
此刻的床邊放置著一張紅木凋花太師椅,上頭坐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神情溫和,但臉色上帶著微微鬱色:「母子之間哪裡有什麼過去的溝壑,眼下陛下恩科再開春闈,元若不過是想著為家裡爭口氣才日夜苦讀。」
平寧郡主緊了緊身上裹著的華麗凋花棉被。
她這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感覺。
甚至因此還連累到了兒子。
郡主娘娘哽咽道:「原本我家元若在汴京城裡是多麼受人捧著的人物,受我這個母親的連累在京裡都抬不起頭來,平白無故被人指點嘲笑。」
「榮家姑娘出事的時候我就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因為那王妃在出事的前日便跟我說過,這榮家敢跟邕王府打擂全就是在找死,我後來才知道這門親事背後還藏著條人命。」
齊國公看見妻子如此神態,輕輕撫摸了她的淒苦臉頰。
雖然二人有時候會因為對事情看法的不同而發生爭吵,但何曾見到過那般要強的妻子會是如此模樣,輕聲安慰道:「邕王一家行事本就狂扈,在得知自家有著從小宗繼入大宗的可能後,終是在汴京城展露本性,如今邕王膝下幾子全部被官家剝褫了皇族身份;而兗王跟榮家一夥人的結局也注定。」
「誰能想到,最終的儲君之位會落在禹州那位趙團練使的身上。」
提到這裡,平寧郡主臉色更是鬱鬱萬分。
一朝天子一朝臣,她已經壓錯了寶,新帝即位以後又知道齊家會是怎麼樣的光景?
至少她絕對不能再向之前那樣隨意的進出宮裡。
「這次去到禹州接新儲君來京城的」
說到這裡,齊國公忍不住歎氣起來。
怎麼都沒想到,這次叛亂當中竟是那位盛兄攜兵符救主。
眼下的盛家已經成為了汴京城裡最炙手可熱的存在,他忍不住歎氣:「我能夠看的出來,元若這個孩子心裡還是記掛著盛兄的那個小女兒,不如」
郡主娘娘隻覺得風水輪流轉。
幽幽道:「若是求親被拒怎麼辦?」
陸澤很快便踏上了去往禹州的路。
這次去往禹州自然不單單是接那位趙團練使入京,還需要在禹州做一係列的準備工作,順帶著詳細介紹下汴京城眼下的各種情況。
這樣的機會自是跟這位新儲君拉近關係的良機。
汴京城裡不少人都眼巴巴的想著這門差事,隻是官家早早的就把這事情交到了陸澤手上。
而這時候的盛家,針對三個蘭的婚事也開始討論起來,實在是這些天上門提親的人太多,大娘子在家裡麵簡直快挑花了眼,再加上誥命在身。
「爽!」
布響玩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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