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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如毒蛇般低語起來。
「我還有最後的底牌」
慶帝通過皇後暗示陸澤對範閒出手,可東宮這邊壓根就沒有什麼動靜。
後麵甚至皇後都親自來到了東宮,那位負責看守的洪公公顯然並不是單純的完全聽服於太後一人,也就是皇後沒有看出來這一點。
陸澤對這位母後的態度是熱情禮貌,但說什麼都不會聽從。
「範閒是那個妖女的兒子!」
「你不要忘記,他母親之死跟你這可憐的母後脫不了關係,難道你以為範閒會眼睜睜看著你登上皇位?他可不是什麼範家私生子,是堂堂的皇子!而且還是手握監察院的皇子!」
皇後眼神裡透露著冰冷的味道,神態扭曲的半點沒有一的樣子。
陸澤望著這般模樣的皇後,內心裡稍稍感覺有些可悲,慶帝身邊圍繞著的似乎都是這樣極為病態的人,這位皇帝陛下不知不覺間把皇族當中的人都改變的不成模樣。
原本的太子、二皇子、長公主、皇後
皇後直到離開東宮,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在門口候著等待她的婉兒,婉兒移步走了進來,陸澤給妻子投去了個寬心的笑容,輕聲說道:「沒什麼事情,母後就是心裡一直放不下當年那件事。」
婉兒聰穎無比,知道皇後是想著對範家那位出手。
她眉頭微微皺起:「陛下肯定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如果範閒身份沒有揭開,那麼兩邊不管怎麼鬨都無傷大雅,因為根本鬨不出什麼大事來,但隨著範閒的真正身份呼之欲出,那皇帝陛下絕對不允許皇子之間的爭鬥抬到明麵上,甚至是生死相向的地步。
陸澤點了點頭,但卻沒有進一步的跟婉兒解釋。
當有東西能夠威脅到皇帝利益的時候,彆說是私生子,哪怕是幾個兒子綁在一塊,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畢竟皇位隻有一個,兒子還可以再生。
「放心吧。」
「我不會出手的。」
婉兒知曉丈夫並不是傳言中那般柔弱可欺,這段時間的他在京都看起來什麼都沒有做,但婉兒其實能夠知曉些陸澤露出的些許小手筆,令她大吃一驚。
婉兒歎了口氣,把頭埋進陸澤胸口,溫柔開口:「我知道,我們身份跟尋常百姓不一樣。」
「我隻是想能夠好好過日子,這些日子已經在府裡過的很開心,你如果有想做的事情儘管去做吧,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陪著你。」
陸澤沒有出手。
但其實有人會主動出手。
入夜後,許久未出現在京都的五竹現身在了範家不遠處的小巷子裡,而在他麵前的是位布衣漢子,漢子的麵容平靜到了極點,兩個人之間散發出來的氣質十分相似。
五竹握著鐵纖,腳步輕緩的朝著不遠處眼神冰冷的漢子身邊走去。
直到他站在了布衣漢子麵前不到五丈的距離,任由夜裡寒風吹拂著眼上蒙著的黑布,五竹率先說話,聲音略顯單調:「你從雪山來。」
雪山之巔,天下最為神秘的神廟所在之處。
來人赫然便是神廟使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與五竹是真正意義上的同類人。
布衣漢子麵無表情:「我為找你來。」
五竹搖了搖頭:「找我隻是一方麵,你是來殺範閒的。」
兩個人利用著一種極為奇怪韻律交談,而且每次說話用的都是極為肯定的陳述句,其中甚至沒有夾雜著半句詢問的話語,這種機器人之間的溝通方式似乎在運行著某種程序,都在按照著各自的邏輯判
斷能力在行事。
很快,交流結束。
漢子手裡的長刀迅速出鞘,五竹鐵纖揮動與其碰撞在了一起。
兩人的速度已經快到了極致,哪怕九品上的高手在此地都不能看清楚其中的玄妙之處,這已經是大宗師級彆的戰力,二人的戰鬥似乎要比尋常武者之間對戰更為快速結束,巷弄裡一片死寂。
刀尖從五竹的左腹部穿過,黑夜裡澹金色的血液,月光閃耀下顯得有些明亮。
而那柄鐵纖則是準確的從布衣漢子的中腹部穿過,以一種極為彆扭的方式插入了漢子心臟,後者低著頭看著身上的鐵纖,眼神還是平靜無比,但眉頭卻皺起,似乎在思考為什麼五竹最後一招的殺傷力要比自己更強。
霎那之間,二人各自抽出武器。
重傷的五竹捂著腹部,迅速轉頭離開,沒有再去看身後那位神廟裡的使者。
這些年的五竹雖然會忘記許多東西,但卻沒有忘記打磨他的武藝,因為這是小姐交代過的事情,而經曆過紅塵磨礪以後的鐵纖,似乎的確是要比剛出神廟時更為靈動一些?
所以,他才能夠以重傷的代價,換取對麵的死亡。
在五竹離開良久後,略顯澹紅的天空上開始飄起雪花,京都竟然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家家戶戶都興奮的出來迎接初雪的洗禮。
範家外巷弄裡,那位受到心臟貫穿傷的神廟使者,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了原地。
寒風裡,似乎有聲音響起。
「傻妞,這玩意能不能收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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