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邊,眾人與黑袍人的戰鬥也已然進入了白熱化階段。路淩塵身上又新添了幾道傷口,但他依然毫不畏懼地揮舞著長劍,與黑袍人拚死搏鬥著。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兒,心中隻想著一定要為俞簡爭取到足夠的時間來破解機關。
古格拉此時也已經疲憊不堪了,但她還是在努力地施展著輔助法術,幫助大家維持著體力和防禦能力。她的臉上滿是汗水,她發現那些人沒有去近身攻擊俞簡和張小冉那邊,就好像
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苦戰,俞簡終於找到了破解機關的方法。他雙手快速結印,按照特定的順序小心翼翼地觸碰著機關上的符號。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機關緩緩打開了,淨邪草的光芒也變得更加耀眼奪目了。
“快,去拿淨邪草!”路淩塵大聲呼喊著。
俞簡毫不猶豫地走上前,伸手摘下了淨邪草。
就在俞簡摘下淨邪草的瞬間,整個石室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仿佛即將崩塌一般,那種晃動的劇烈程度讓人膽戰心驚。
而就在這時,那個一直未曾開口的麵具人突然瞬移到俞簡麵前,俞簡瞬間被他身上散發的強大威壓壓得喘不過氣來,淨邪草就這樣被他輕而易舉地奪走了。即便路淩塵一直都在留意著他的一舉一動,但他們眼下根本就不是對手,難怪他之前肆無忌憚地站在那裡,路淩塵此刻恍然大悟,說道:“他們撒謊誤導我們,是為了降低我們的防備心,以便他們坐收漁利。若是一開始就知道他們根本沒辦法靠近淨邪草,他們又怎麼會急於去拿淨邪草,取下來的淨邪草處於沉睡狀態,所以,隻要等俞簡把淨邪草拿下來,就等同於幫他拿了,果然好計謀。”
而此時石室晃動得更加厲害了,古格拉一把拉住路淩塵,急切地說道:“要塌了,快走。”
“淨邪草被他們搶走了,可惡!”俞簡氣得想用冰劍胡亂揮舞一通。
“你嫌它塌得不夠快嗎?還不快走!”付佳驚呼一聲製止他道,麵具人帶著那些黑袍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幾人紛紛朝著石室外麵狂奔而去。
幾人在洞穴裡拚命狂奔,身後不斷有石塊掉落,塵土飛揚,那場麵十分混亂。
好不容易跑出了洞穴,眾人回頭望去,隻見那洞穴已經完全崩塌了,隻剩下一片廢墟。
“呼,可惡,看來他們早有準備,為了防止我們追上去,把石室給毀了。”路淩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滿臉懊惱地說道。
幾人站在洞穴外的廢墟前,望著那一片狼藉,個個麵色陰沉,滿心不甘。
俞簡緊握著拳頭,指節泛白,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地說道:“就這麼讓他們把淨邪草搶走了,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那可是我們拚了命才找到破解之法的,不能就這麼算了!”他的臉龐因氣憤而微微漲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路淩塵眉頭緊鎖,一臉懊惱,他重重地跺了跺腳,揚起一片塵土,恨恨地說:“都怪我,早該想到他們有這等陰謀詭計的。當時就應該更小心提防那個麵具人,現在可好,功虧一簣啊!”說著,他用力地捶了一下身旁的樹乾,樹葉簌簌落下。
古格拉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喘著粗氣勸道:“大家先彆著急,當務之急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那淨邪草被他們搶走,肯定不會用來做好事,說不定會惹出更大的禍端呢。”她的眼神中透著擔憂,嘴唇微微顫抖著。
張小冉也附和道:“是啊,古格拉說得對。我們得趕緊想個法子,不能任由他們胡來。”她一邊說著,一邊警惕地環顧著四周,仿佛那些黑袍人隨時會再次出現。
付佳則是一臉沉思的模樣,他眯起眼睛,緩緩說道:“我覺得他們搶走淨邪草肯定是有什麼目的,也許和之前我們聽到的那些傳聞有關。據說這淨邪草不僅能淨化邪惡之氣,若是落入歹人之手,還能被用來解開某些邪惡的封印,釋放出更可怕的力量。”
眾人聽了付佳的話,不禁心頭一緊,麵色更加凝重了。
路淩塵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大聲說道:“不管怎樣,我們都要把淨邪草奪回來,絕不能讓他們得逞!大家先休息一下,恢複下體力,然後我們就去追查他們的下落。”
眾人紛紛點頭,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調整氣息,恢複體力。
此時,周圍的樹林裡靜謐得有些詭異,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和樹葉的沙沙聲。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但眾人卻無心欣賞這林間的景色,心裡都沉甸甸的,滿是對淨邪草的擔憂和奪回它的決心。
過了一會兒,眾人的體力都恢複了一些。路淩塵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手中握緊長劍,說道:“走吧,我們沿著他們可能逃走的方向找找看,說不定能發現一些線索。”
於是,眾人小心翼翼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他們一邊走,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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