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那之後,真正的地獄大門在她麵前打開了
父親因為高興多喝了幾瓶酒,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手開始不老實的摸索著麻衣的忍者服,他找到小刀慢條斯理的劃開了輕薄的忍者服
在父親做著一切時,麻衣並沒有反抗,或者說她不知道怎麼反抗,殺了這個男人嗎?她還沒試過,也沒這個想法,逃走嗎?逃去哪裡?妹妹那裡估計不會收留她吧
或者說任他擺布?
“幾年不見,你還是這個樣子啊。”聲音忽然從麻衣耳邊傳來,麻衣忽然瞪大眼睛,猛地站起身,開始尋找那聲音的源頭
見鬼,明明之前很煩這個小孩的,總覺得他是一個大人的靈魂套在了小孩的皮裡,總會講一些煩不勝煩的大道理,但在那個沒有朋友的麻衣旁邊,倒像是那段時間麻衣唯一的光,有他在旁邊才安心,知道那天的不彆而辭
“還記得我對你說的話嗎?”男孩仿佛倒掛在她的麵前,還像小時候那般淘氣。“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喪失勇氣呀,喪失勇氣的都是一群懦夫,而你,生來就是大人物!”
“我生來就是大人物麼?”麻衣看了看自己的手,一柄刀無聲的從已經鬆散的袖口中滑了下來,那是男孩臨彆前送給她的刀,那柄刀很奇怪,刀刃像是由鱗片組成的,在月光下泛著清冷的光,而那鱗片的顏色……是灰色的,正如她第一次見到男孩時天空的顏色,一片灰蒙蒙
“你要做什麼?”父親暴怒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大片肌膚露出來,露出令人無限遐想的美好曲線
父親大概是不相信麻衣會對自己不利,色眯眯的把動作放輕柔了點,假惺惺的想要檢查一下她身上有沒有傷口
“你難道不想殺了他嗎?想想他對你平時做的都是些什麼吧,真是見鬼。哪些訓練連我都承受不下來,真不敢想象你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男孩在一旁鼓舞著,幫麻衣鎖住了父親
父親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不受控製憑空合在一起,分也分不開,像是兩塊磁鐵吸在一起,“快,快幫幫我,麻衣,快點啊,我要死了!我要痛死了!”
“救命!啊!”父親痛苦的哀嚎著,手腕發出清脆的響聲,那是他的骨頭裂了,手指像雞爪一樣扭曲起來,哀嚎聲撼天動地
可惜這裡是超級大的一棟彆墅,沒人會來幫他,買下這棟彆墅的錢也是他貪汙的錢買來的,算是咎由自取了吧
殺了他麼?
殺了嗎?
他其實對我還可以,至少給我衣服穿,給我吃的,給我一個家
隻是……這樣永遠活在彆人手裡的感覺好難受啊,還不如去死,不想再被當做棋子一樣活著了,再也不想了
噗嗤一聲,熟悉的刀劍刺入血肉中的聲音,溫熱的液體濺到了麻衣的臉上,鮮血噴湧而出,像是美麗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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