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一捂著被扇了一巴掌的臉,怒火中燒。她最討厭這樣的潑婦,脫口罵道:“你這深宮中的婦人,整天就會玩些陰謀詭計,真是不講道理,我也不想和你計較了。”說罷,掉頭就跑。
皇後愣了好一會兒,直到何蕭準備離開,她才叫住了她:“蕭兒,你聽她說的。這種汙言穢語,也虧她說得出口。蕭兒,她是怎樣的一個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何蕭並沒有停下,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冷意:“她說得對,你不用這麼激動。時辰已晚,你也該回去了。我也困了,就先走了。”
你要是不去,那我就把你轟出去。何蕭的態度很明確:“我的事情,你就彆管了。
皇後快被氣死了,再也支撐不下去,跌坐在石階上。怎麼可能?之前他不乖,是因為他年紀小。可是,他已經結婚了,他應該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了,可是,他竟然變成了一個隻顧著保護她的女人。她是誰?皇後心疼死了。
宮女們連忙將她攙扶起來,讓她知道,這是回到皇宮的時候。然後,她便被抬了出去。
小樂已經有兩日沒有看到大夫人了,一看到大夫人,高興壞了。她扶著溫如一的手臂,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姑娘,你為什麼不給我傳個話,讓我放心。”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哎喲,你這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你給我檢查一下,你的臉都腫了。可是王爺對你做了什麼?是啊,是啊,你看看我這個記性。姑娘,你可要注意了。這兩日,皇後娘娘一直在門口等著你,想來是想要給你添堵。我們先避一避。”
溫如一虛弱的揮了揮手:“沒事,我的黴運已經過去了。”
蕭樂看著溫如一:“啊?難道是她?”
溫如一沒了興致:“好了,樂兒,我要去洗澡了。”
“是是是。你真的不用治療一下?”小樂擔憂道。
溫如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走吧,彆吵了。”
“是。”樂兒這才放下心來,轉身離開。
“疼嗎?”何蕭從外麵走了過來,他盯著葉詞,平靜的問道。
溫如一翻了個白眼:“那我就揍你。”
“彆理她,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放心吧,我不會跟她計較的。”
“沒有。”
“生氣,生氣就不會痛,不會挨揍,我看到她就來氣,行嗎?”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裡卻很不爽,她不是聖母。
何蕭麵露愧色:“抱歉,這位是家母。”
溫如一往沙發上一靠,整個人都蔫了,“沒事,她是我媽。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丈母娘會喜歡自己的妻子。這就是人性。一個女人,總是有一種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被彆人奪去的感覺。她心裡很不是滋味,因為自己的孩子,被另外一個女人搶走了。我不能讓你占了我這麼大的一個孩子。於是,他們就想儘一切辦法來折騰自己的兒媳,天下間不知有多少女人,是被自己的老婆婆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你確定?”何蕭有些不敢相信。
溫如一疲憊地眯起了眼睛。這樣的例子太多了。你媽媽不是惟一的或最後一個。她對我恨之入骨,沒有殺我就不錯了。”
“一個女孩子要殺死一個無辜的人?”何蕭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溫如正了正身體,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孔雀東南飛》是一首古老的民歌詩歌,講述了一對相愛的人在死亡和愛情中的悲慘生活。想聽聽嗎?”
何蕭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之色。
溫如一清了清嗓子,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這個事情並不算太多,何蕭仔細的看了看,然後說:“他是一個膽小鬼。”
“我也這麼覺得。”
何蕭想了想:“她媽媽怎麼會這麼做?”
“做母親的,不會無緣無故的討厭自己的妻子,這是沒有任何原因的。”
“她有能力,有能力,長得也很好看,最關鍵的是,她的兒子也很愛她,她怎麼會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過得好?”何蕭很不解,作為一個媽媽,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過得更好。
溫如一用手指在椅背上點了點,說道:“照我看,大概就是這個道理。這首詩寫的是蘭芝出嫁的時候,姐姐隻是在床上攙扶著離開,那時她還很年幼,可見她們的媽媽還很年輕。這首詩並未提及他們的父親,這說明這位老婦人年紀輕輕便已守寡。由於焦仲卿對劉蘭芝十分喜愛,兩人在公婆麵前常常親熱起來。一個寡婦,一個少婦,如何能不吃醋,看到這對恩愛的夫婦,她心裡很不是滋味。她的內心深處,就是嫉妒和嫉妒,因此,她無法忍受一個快樂的女子,哪怕她破壞了自己的兒子,她也不允許彆人在她的眼前得到寵愛。”
何蕭半開了口:“你說得對,這是個很壞的想法。”
溫如一搖了搖頭:“你又不是女孩子,自然不懂嫉妒。但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你說的這個家夥,膽小如鼠。他對女性毫無抵抗力。他心裡隻有虛假的孝義,對自己的媽媽唯命是從,看似孝順,最後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回自己的愛人,而讓自己的媽媽一個人孤零零的死去。豈非大不敬?故以小孝義,而失大孝義,謂之偽孝也。”
溫如想起劉蘭芝的悲慘遭遇,臉上露出一絲淒然,她接著說道:“他要是敢不聽媽媽的話,也不至於丟了情人,更不至於尋死覓活。再說,要是自己親手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帶到柳家,跟劉家人說一聲,自己還是會回來把她接回來的。那樣的話,劉家就不會急著讓自己的孩子改嫁了。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退卻結束了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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