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懷火怒道:“靜王,蕭王剛才說的,你沒聽到嗎?”
何煙仰起頭,淡淡的回了一句:“聽見了。”何懷氣得牙癢癢,卻也無可奈何。
“這麼說,你沒有彆的話要說了?”如果何煙能說沒有證據,那就沒有證據。
誰知何燕卻隻說了一句:“沒有。”
他現在不生氣,那就是生氣了。他淡漠的表情,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讓人很是惱火,卻又無可奈何。
何懷恨不得一腳把他給踢死,“這麼說,你當時也在場了?”
“不是。”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甚至沒有一絲的波瀾。
何懷都快抓狂了:“搞毛啊!你以為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嗎?真是豈有此理。這件事就到這裡吧,改天再說。”
他一拍桌子,拂袖而去。
群臣們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何蕭也跟著站了起來:“好了,評委已經離開了,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都散了。”
這話一出,簡直比皇上赦免令還要讓人安心,眾人紛紛告退,如同逃難一般離去。何蕭望了一眼何燕,隻有他一個人還沒有離開。何錦則是哼哼著小曲,和手下們一起回到大牢裡渡假。
“四弟,你的氣色很不好。”
何煙挑了挑眉:“這不關你的事。”
“被人質疑,是不是很難受?”
“你說呢?”。
“我才是嫌疑人。”
“真是邪門,你怎麼來了?賢老早就對我起了疑心。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與你何乾?”
“隻要把這件事攬在我的身上,我就放心了。”
何煙眼睛一亮,像是有什麼東西被他深深地埋在心裡:“我困了,先走了。”
“四弟,你是不是要去找蕭敘敘了?或許我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不需要。”
“哈哈,好,那我就先走了。”
何煙站直了身體,朝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他就停住了腳步,歪著腦袋說:“我沒事,不過你要注意安全。”說完,一步跨出,他就往門口走去。
何蕭負手站在那裡,神色平靜,仿佛泰山崩塌一般:“多謝四哥,蕭沒齒難忘。”
何懷帶著滿腔怒火,返回自己的住處。他要瘋了。怎麼一切都沒有他想象中那麼順利?那個何錦,怎麼就不聽他的話呢?如果不能擊敗何蕭,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三日後,皇帝便可拿到解藥。那樣的話,他就再也沒有繼承帝位的可能了。何清一死,何蕭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了。毫無疑問,何蕭就是皇帝了。那樣的話,他所做的一切都將成為彆人的墊腳石。這是萬萬不行的。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何蕭給乾掉。
“來人。”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