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樸現在在教書,他是學校的大講師。主講政治形式和階級關係。其他的都是村人在講,包括算術,文字,時令,和一些農人用的到的小病的治療之類的。都是閒的。現在政府試運行還算流暢,五郎叔他們組成了第一屆領導班子,直接就接手了兩個縣的所有政事。司法班子還在磕磕絆絆的運行,主要是新政策不懂得人太多,現在都是教育為主,對那些地痞流氓就直接勞改。要不你就離開這兩地。現在兩個縣的農人每天不是開心大樂,而是戰戰兢兢。政策太好,給的太多。不知道能不能守住。但是交出去又有點不甘心。就像二民宣傳員說的,都是爹生娘養的,為什麼我要被你奴役?既然你說你天生高人一等,那麼我們把你打死了是不是我們也高人一等了。
現在的兩縣人民就是糾結。各種政策都理解,宣傳的那些階級論都明白,就是多少年了一直這樣,習慣了。一時半會兒是反不過來的。倒是那些年輕人眼睛裡都閃著光。
女子們也是眼裡有淚。女子的財產直接受到保護。族裡也好,本家也罷,都不能搶奪守寡女子的財產。根據新的政策,男人死了,女子直接繼承家裡的五成。剩下三成是父母各一成,孩子三成。有人不服,仗著是鄉裡三老,那就不好意思了,直接殺。我們不要鄉佬。我們不要宗族,我們把村子直接打亂,不服試試。
然後吧,就這麼運行了三個月,都是雞毛蒜皮。不過也得給新成立的各村支部找點事做不是。先一年一選。如果中間有重大失誤,直接重新選。然後五年後基本就兩年一選了。
現在邯鄲方向的六萬大軍浩浩蕩蕩的過了鄴城。廣宗那邊盧植還在圍困張角。卜己現在自顧不暇。他想來這邊,但是路被隔斷了牧野,黎陽,濮陽這一條防線隔開了卜己。道樸有心相救,隻能救那些流民,這事大家都睜個眼閉個眼的就過去了。盧植不就放開了一條路嘛。你要救卜己,那對不起了,不行。
這樣一來隻能先打退從邯鄲方向來的漢軍了。二民哥不太擅長軍事,把指揮權交給了石頭哥,最起碼石頭哥會打仗,比二民哥強。石頭直接讓人去叫了道樸,道樸正在講課,被人直接從講堂拉走也是一臉懵。等到了新設的參謀本部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現在這個時代是沒什麼出名的大將的。就一個黃忠,還是不受重用。其他人無所謂。孫堅來了也不怕。有亞哥在的。亞哥的武藝也算可以了,大家都還在努力發育。
道樸到了就直接說“現在對方沒什麼特彆能打的大將,我在城牆上,如果出事了我就直接增援行吧?不能靠我一個人啊對不對。這種事是大家一起努力的,一起經曆苦難的成長才是最持久的。如果我直接打了天下,那麼我不就是另一個皇帝了。我的天命不是這樣的,我的天命就是傳授知識,無雙武將這兩條。無雙武將的的天時還沒到,所以,大家就放心吧,沒問題的。”
說完就坐到了一旁。亞哥看著道樸無奈的說到“誰讓你出征了,我拉你過來是想問問邯鄲那邊的人打退了,卜己那邊的流民能不能接回來。你想哪去了。”說著就給了道樸背上一巴掌“天天懶死你算了。去把二紅她們找來,那幾個丫頭武藝不弱,拿來湊個數。快去。”
道樸翻個白眼,二紅哪是武藝不弱,人家打你跟玩似的。那家夥對標的是瓊哥好吧。二紅她們那幾個丫頭現在在訓練女兵。主要是維護縣城裡的治安問題。他們心細,查案也好,解決糾紛也好都比較溫柔,挺好的。
道樸溜達著到了督察處,“二紅姐,帶上你的幾個姐妹,亞哥找你們壓陣。”說完就溜,不能被逮到了。這幾個女人狠的不行,瓊哥一直在河內就是為了躲二紅姐,要不天天對練誰也受不了。
二紅聞言直接蹦了出來,就看到道樸溜走的背影“算你跑得快,等著的,彆讓我抓到你。”說完回頭“秀秀,帶上兵器,咱們去給亞哥他們壓陣,那幾個廢物,瓊哥在就好了。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幾個丫頭翻白眼,誰像你天天的練武,老村正都為了你的婚事發愁。瓊哥一直沒媳婦就是你折騰的。你的心思大家都知道,你就不能好好和瓊哥商量。你長得也算可以了啊。嘖,懶得管你。
幾個丫頭溜溜達達的去了參謀本部,然後一幫男人就跟小雞子似的點頭哈腰,端茶倒水的。惹不起,二紅這姑娘隻有瓊哥能鎮住。老實點吧。
這幫子人經過了十來年的學習,各種先進的思想教育下,比那些大人們更能接受道樸的思想,男女平等,術業專攻,權利劃分,專人專事。一幫子孩子們兩三百個,都在各個部門鍛煉呢。最小的十四歲,最大的二十一的瓊哥。再往上就有點跟不上了,隻能放在二線,現在也是邊學習,邊做事。
邯鄲的六萬人到了,誰也沒把這朝歌城當做一回事。何大將軍剛被封侯,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到了朝歌城外開始整備大軍,安營紮寨,埋鍋造飯。現在是剛中午,朝歌城城門大開,就二紅帶著十幾個大兵在城門口維持秩序,該進城進城,該出城出城,六裡地外的大軍二紅沒當回事。要不是亞哥一再強調,自己早就單人闖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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