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聞言大喜,拍了拍李肅的肩膀,讚許道:“李肅啊,若你能把這呂布招降來,咱必記你一大功,咱就讓你做這虎賁中郎將,一會你去西園把那赤兔馬帶上,去準備吧。”
李肅忙興奮的飛奔下城牆,去準備了。
此時董卓再看城外的呂布,沒有了一點厭惡,而是越看越喜愛。
片刻後,華雄張繡郭義回到城裡,來到城牆上,向董卓請罪。
“我等無能,未能替主公,拿下這呂布。”華雄沒有了一點之前的脾氣,被呂布打的差點沒命。
董卓則哈哈大笑,心情甚好。
郭義覺得有點奇怪,忙試探性的問道:“主公這是要招攬呂布?”
董卓聞言一愣,“麒麟啊,你是怎知的啊?剛才李肅就說要去說服呂布來降,咱準了。”
郭義一聽,嘿嘿,原來如此,看來這李肅還是出場了。
“主公是否要拿赤兔馬去引誘呂布前來?”
董卓聽到赤兔馬,心中就有點不舍,“哎!可惜咱的赤兔馬啊,咱都舍不得騎,卻拿去給呂布了。”
“主公,將來是要得天下的,何故惋惜一匹良馬呢?”
聽著郭義的話,董卓眼睛突然放起光來,同時又想起來,郭義給自己的先帝遺詔,頓時心裡一陣激動。
“哈哈哈!啊呀,還是麒麟會說話,咱開心,走,回府,不管這呂布在城外叫囂了。”董卓說完,帶頭興奮的下了城牆,直奔大將軍府。
郭義等一眾武將在後麵跟著,張繡突然小跑上前,對著郭義低聲說道:“郭校尉,今日悔不聽你的話,這呂布確實了得,差點把命搭上了,幸好你讓華雄幫了我一下,不然啊,哎!”
郭義則笑道:“嘿嘿,下次可要記得噢,我郭麒麟說的話,還是有點可信度的,關鍵時候能保你的命。”
賈詡也湊上前,笑道:“伯淵啊!郭麒麟這小子,可不簡單啊,你雖比他長幾歲,可他這腦袋瓜子,哎喲,比咱都強!”
郭義聞言笑罵道:“去你的吧,老陰貨,我懷疑你後麵不知道憋著什麼屁呢。”
突然賈詡話鋒一轉,對著張繡低聲道:“這郭麒麟騎術是真差勁,我真怕他騎快點,摔下馬來。有空,你去指導指導這小子。”
“呃~~”郭義聞言不知道該怎麼回了,確實自己的騎術太差了,看來還真得請個人教教自己呢。
“文和,說的有道理,伯淵兄,改日來西園,教教我騎馬。”
張繡看了看賈詡,又看了看郭義,疑惑道:“你們倆說的是真的啊。”
臥槽!
郭義差點要罵娘了,隻見賈詡的臉笑成狐狸型了。
“踏馬的,千真萬確!來不來?”
郭義正跟張繡說著呢,忽然感受到側後麵有一道眼光射來,正注視著自己,不過這目光看起來是示好的意思,沒有惡意。
郭義看這人好麵熟,但又確實不認識,暫且也不想一會到了大將軍府,再去打個招呼不遲。
片刻後,眾將跟著董卓回到了府中,董卓又開始大擺宴席,招呼眾位將士隨便坐。
郭義拉著賈詡和張繡,特意坐的靠在那位示好且又麵熟的人旁邊。
剛坐定,外麵進來一個小校,稟道:“主公,袁府派出來三批人,想出城傳遞消息,皆被我們抓捕,請主公吩咐。”
董卓一聽,罵道:“看來這袁隗老狗還真的不安分呢,既然抓住了,那就砍了吧,留著也沒用。給咱緊盯著袁府,任何出府的人,都給我抓了。”
“諾!”小校領命又退了出去。
接著,開始上酒菜了,待董卓率先與大家飲過之後,郭義刻意倒滿酒水,端起來對著鄰座的人拜道:“在下西園中軍校尉郭義郭麒麟,敢問閣下是?”
“哈哈哈,郭校尉多禮了,吾乃屯騎校尉伏完,族侄伏奇向我說起過你,說來還得感謝你啊!”伏完很是開心道。
“啊?你就是伏完,伏壽的爹?”郭義有些吃驚,怪不得覺得麵熟呢,原來是付壽的父親,長得有點像。
伏完突然湊上前來,低聲道:“此次也是聽伏奇帶回你的話,我才投效董卓,上次你結婚娶了我的外甥女唐瑛,因為一些事情,我沒去,還望勿怪!”
“唉!不怪不怪,這麼說來,我們算是親戚,我還得喊你一聲舅父!來來來,舅父,敬你一碗!”郭義立馬自來熟起來。
一下子,二人三碗酒水下肚,郭義打了個酒嗝道:“舅父,改日我當登門拜訪,我還想見一見妹妹伏壽呢!”
“呃……!”伏完一頭黑線,心道:我女兒才十歲,你郭義不會就惦記上了吧?不行,這絕對不行。
於是伏完開始了裝醉,不再搭理郭義,就怕他惦記自家的閨女。
郭義覺得好無趣,隻得拉著賈詡張繡繼續喝酒。不過此次沒有來參加喝酒的很多董卓的嫡係將領都沒有來,比如徐榮,段煨,牛輔等都在各城門守城。
李肅為了說服呂布,在準備,也沒有來,來的大多數都是原大將軍麾下的將領,看來這董卓已經收了很多何進的原班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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