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笑了笑道:“還是先喊開這東垣縣城門再說吧!”
“不是,你這老陰貨行不行啊?趕緊想法子!”郭義瞟了一眼賈詡催促道。
賈詡一陣無語,“先派張繡上去打一架再說,這計得靠事情的發展來定,這剛見麵就想用計擒對方敵將,隻能靠武力。”
郭義聞言看了看張繡笑道:“伯淵,這裡能打的戰將就屬你最厲害了,上去弄死這個楊奉,他不是你對手。”
張繡一聽這話,立馬挺槍,拍馬衝了上去,這楊奉還準備再叫喚一下的,就見張繡衝向自己。
“來得好!”楊奉也是提槍對著張繡刺了過去。
“鏘”的一聲,二人的槍一碰即散,這一槍試出了楊奉的實力,張繡冷笑一聲,再次挺槍刺向楊奉,簡單的幾槍,就已經讓楊奉有點招架不住了,果然北地槍王的名號不是蓋的。
楊奉還沒堅持到十回合,就覺得吃力的很,忙奮力一擊,準備逃出戰圈,但張繡的槍還是刺中了楊奉的肩膀。
楊奉痛的大叫一聲,拔馬便回。
張繡在後麵大喊道:“就這兩下子,也敢來吆喝。”
徐晃提斧上前,接住楊奉,關切道:“主公,無礙吧?”
楊奉臉色難看,額頭有點汗珠滲出,苦著臉道:“這小子實力不弱,差點回不來了,趕緊給我肩膀包紮一下,我們先後撤十裡。”
城牆上的東垣縣縣令張繼,看見郭義打跑了白波軍,忙大聲喊道:“城下是哪支官軍,幸得你們到來,不然此縣必被洗劫一空。”
郭義拍馬上前回道:“吾乃朝廷新任的河東郡太守郭義,特地趕往安邑救援牛輔將軍,正好想在此縣休整,還望速速打開城門。”
張繼聞言忙道:“啊,原來是郭太守,下官這就讓人打開城門。”
片刻後,郭義率軍進入東垣縣城內。
“下官東垣縣縣令張繼拜見郭太守!”
郭義笑了笑,心裡感覺還真爽,這算是第一次有地方官拜見自己的。
“啊哈哈,張縣令多禮了,本太守也是剛剛升任,這是前來是奉相國之令來救援安邑的牛輔將軍,在這裡先叨擾幾日,待本太守滅了這股白波軍,即刻前往安邑。”
張繼一聽,心中大喜,這東垣縣城池破舊,就憑自己這五百縣兵,和五百自發組織的鄉勇,肯定擋不住這白波軍的。
“郭太守但有需求,請儘管吩咐。”
郭義點了點頭,看向賈詡,笑道:“文和兄,計快出啊,我可等不及了!”
賈詡老神在在的笑道:“你這小年紀,咋那麼急躁的,趕緊派人去打探情況,特彆是安邑那邊的,看看那牛輔還活著嗎?”
郭義一聽有道理,自己當上這太守,心情一點飄了,以為有老陰貨在,自己可以高枕無憂了,老是依賴賈詡了,這可不好!
於是立馬令郭七和郭八,帶人出去打探周邊情報。
黃昏時分,打探楊奉的郭七回來稟報。
“白波軍賊帥在城西十裡處下寨!”
賈詡聽到消息,眼珠子立馬轉了起來,現在是冬季,借風勢火攻肯定不行,那隻有采用少量人馬實行疲敵之計;
用騎兵繞到他們營後,以火攻輔助襲營;
再派一支人馬在楊奉徐晃逃回安邑方向的路上埋伏。
當郭義聽到賈詡把計策娓娓道來時,眼睛一亮,雖然不是太毒的計策,配不上毒士的稱號,但總體來說,還不錯。
於是郭義立馬對縣令張繼道:“張縣令,今晚你讓你那一千人,子時一到就去楊奉打營外,呐喊,敲鼓,聲勢做足點,主要襲擾他們為主。”
縣令張繼聞言大喜,他本就喜歡為將,奈何族長非給他弄個縣令。
現在有帶兵立功的機會,當即大喊一聲“諾”,轉身去準備去了。
“張繡,令你麾下兩千鐵騎,前往楊奉軍營的西北方向,醜時過一半,以火箭射營,突襲楊奉大營,能擒住楊奉徐晃最好。”
“趙新,徐忠聽令,令你二人各自帶上麾下,去埋伏東垣往安邑的路上,多設絆馬索,定要給我擒住他們的兩個主將!”
幾人紛紛抱拳諾了一聲,出去準備了。
賈詡聽完郭義的安排,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麒麟啊,以我之見,此次你也要帶上兩千人正麵去襲營。畢竟對方人數不少,僅憑張繡的兩千鐵騎,不一定達到預期效果!”
郭義聞言大叫一聲好,當即令人埋鍋造飯,好好吃一頓,乾票大的。
是夜,子時。
楊奉軍營內,楊奉因為被張繡刺了一槍,傷口疼的剛迷迷糊糊睡著。
忽然聽到營外,敲鼓呐喊聲,慌忙起身,親兵衝進來喊道:“東垣城內,有人來襲營。”
楊奉冷笑一聲,大罵道:“就憑他們那點人馬還想襲營,去把公明喊來。”
話音剛落,徐晃自己就進來了,“主公,此呐喊聲不是真正襲營,應該是疲敵之計,想讓我們今夜無法休息,明日便來攻我們疲憊之兵。”
楊奉聞言,啐了一口:“特娘的,這小子還這麼多彎彎繞繞,今晚分一半人守營,另一半儘量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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