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邑城中,自從滅了南匈奴,郭義又推行開荒免稅的政策之後,河東郡境內人口迅速增長了數萬人。
郭義已經開始悠閒了一兩個月了,郡內治理交給了郡丞賈詡和上史孫炎,這孫炎投靠了郭義之後,積極參與和響應郭義的一切政策,深得郭義賞識。
至於整編南匈奴舊部和白波軍投降派,全部交給了張繡。
一下子郭義覺得自己成了東漢末年大軍閥之一了,河東郡內輕騎三萬,重騎八千,步卒三萬,這些都不算上洛陽及八關守備人馬,連典韋的一千五百親衛營和斥候營都不算在內。
郭義徹底成了甩手掌櫃了,天天抱著幾女滾床單,想著趕緊給自己留後。然後去了一趟何太後住宅,又直接被何太後推翻在床上。
這郭義覺得還不過癮,又想到了自己的正妻唐瑛,腦海中依稀還記得唐瑛離開的那一刻,哭得梨花帶雨的。
郭義直接傳信給張繼,立即派人去潁川把唐瑛給接回來。
這日,郭義抱著幾女同床共枕還沒起床,就聽到外麵親衛來稟道:“主公,賈縣丞說有要事相談,命卑職來請您。”
郭義迷迷糊糊的聽到賈詡叫自己過去,心道:這老家夥,看來有不敢搞定的事,才來喊我去的啊,那定是大事!
想到這,立馬掀開被子翻身起床,引得幾女驚叫連連。
郭義一人賞了一個屁股兜子,笑著喝道:“喊什麼喊,一群小美人!”
呂玲綺抬腿就是一腳,踹在郭義屁股,罵道:“不得了了,老虎的屁股你也敢打了!賈縣丞喊你有事,必是大事,看來又要姑奶奶出馬了。”
說完跟著郭義一起穿起衣服來。
片刻後,郭義來到郡守府,賈詡老神在在的讓出主位。
“麒麟,剛才東恒縣,送來急報,說太行山脈下來兩波人馬,都在萬餘人以上,能在太行山上活動的,那應該定是黑山軍無疑,看來他們此次是有預謀而來啊!”
郭義聞言,眉頭緊鎖,“這黑山軍怎麼會來我們河東郡的呢?哼,既然他敢來,那就叫他有來無回。”
接著郭義立即下令道:“二哥,你速去整軍,這次我們隻帶騎兵,半日即可到達東恒縣。”
一炷香過後,安邑城東門外,八千重騎,三萬輕騎整軍完畢,郭義帶上張繡,呂玲綺,典韋快速向東恒縣出發。
半後日,郭義率軍終於到達東恒縣,卻發現東恒縣外並無圍城的敵軍,心中疑惑。
隻見城門大開,城上的東恒縣大小官員在張科的帶領下,出城相迎。
“下官東恒縣縣令張科拜見郭太守!”
“我等拜見郭太守!”
後麵一眾官員也相繼拜見郭義,郭義騎在馬上,笑道:“張科,你是張繼的族弟吧?不錯,這次應對突發狀況應對的不錯!繼續努力!”
張科心中激動:“多謝郭太守讚賞。”
“據哨騎回報,前來犯境的兩波人馬,已經前往王屋山。下官這就派人為郭太守引路。”
“不用了,王屋山本太守熟悉,哈哈哈,二哥,咱們結義就在王屋山上的道觀中,走,這次咱們再故地重遊!哈哈哈!”說完,撥轉馬頭,不再理會張科,率軍向王屋山方向出發。
王屋山山腳。
兩萬黑山軍在於毒楊風白饒眭固的帶領下,層層圍住了上山的入口。
而在半山腰上,張方率領數百親衛和杜長麾下近萬餘人馬,正在與山下對峙中。而王屋山山頂下方有一道觀,聖女張寧和四名貼身丫鬟以及十幾名護衛滯留在觀中。
“聖女,楊風那群人已經追到山腳下了。杜長渠帥和大公子正在半山腰與之對峙中。”一名護衛匆匆上來稟報。
張寧眉頭緊鎖,心道:想不到這楊風於幾人這麼難纏。
手裡情不自禁的掏出父親張角留給自己的聖公令,歎息道:“可惜父親已逝,這聖公令也將失去了號令的用處。很多小渠帥不再聽取聖公令的調遣。”
張寧歎息著,身子一軟,癱坐在道觀中的蒲團上,手中令牌也隨之掉落在地上。
突然道君像身後傳來一聲:“無量天尊!”
嚇得張寧一個激靈,忙向內看去,隻見一白發老道緩緩走了出來。
“啊?”張寧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原來此老道自己認識,小時候經常見到此老道與自己的父親談天論道。
“您是青牛道長封衡?太好了,終於見到您了!”
封衡則笑哈哈的撿起聖公令交給張寧道:“這聖公令,你可要收好,這是你父親當年的信物,很多真正的太平道教徒還是聽其調動的。”
張寧緊張的接過聖公令收入懷中,又對封衡道:“青牛道長,如今我已經被圍困在這王屋山中,請您救我!”
封衡又哈哈大笑起來:“放心,不消半日,定會有人來救你。”
“敢問道長所說何人?”張寧有點激動的問道。
“哈哈哈,此人乃是上天選的人,如今乃是河東郡太守,歲初本道還救過他一命。小娃娃,你的姻緣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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