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突然大叫一聲,“不好,這王允狗賊定是用了美人計,董太師年事已高,哪能經得起妙齡女子夜夜折騰?這毒計可真毒啊!殺人於無形,喪命於榻上!”
“呃…”郭義一臉錯愕的看著李儒,“文憂兄,你是不是看得不夠遠啊,咱們的嶽丈身體倍棒呢,正是叱詫疆場之時。”
李儒邪笑一聲,“跟你郭麒麟比起來可差遠了,實話跟你說吧,這次親自前來,就是想讓你帶兵去長安,以防長安有變!”
“什麼?讓我去長安?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嶽父的意思?”郭義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李儒。
“當然是我的意思,你難道希望咱們的嶽父命喪於郿塢嗎?”
“那我可管不了,這長安太複雜了,我去了,可玩不過那些人,還是算了吧,你李儒可是董太師的首席謀士,這是你應該儘的義務。”郭義立馬推辭道。
“如今西涼派與並州派係離心離德,表麵看起來風平浪靜,實則內鬥不斷,恐要不了半年,必將成為禍患,如今你身為討逆中郎將,又是河東太守,你得對得起嶽父的栽培。隨我一起去長安,如何?”李儒耐心的苦口婆心勸道。
郭義則堅決不去長安,那地方不能去,哪有在自己地盤上來得舒服,想乾嘛就乾嘛,去了長安,還要處處看彆人臉色,一不小心還會被算計。
最後妥協道:“文優兄,去長安,我肯定是不去的,但我可以駐守洛陽,若真有什麼事,可立刻派人傳信,吾必帶兵殺過去,震懾宵小。”
李儒歎了口氣,“唉。。。還是你郭麒麟活的通透啊。既如此,我這就告辭。”
說完,李儒頭也不回的出了縣衙,返回長安去了。
郭義還在懵圈中,這什麼情況?來得匆忙,去的也匆忙。
次日一早,郭義整軍準備撤回洛陽,縣尉郭彤立馬急道:“郭將軍,你們走了,我們怎麼辦?”
郭義沒想到這小小的郟縣縣尉居然這麼想跟著自己混,隨即笑道:“郭縣尉,從今日起,你就是這郟縣縣令,我再留五千人馬和一員大將駐守此處,如何?”
郭彤一聽立馬喜笑顏開,單膝下跪拜道:“屬下定不負郭將軍所托!”
“胡才接令,令你帶著麾下五千人馬駐守此縣,但是記住,若袁術派人來攻,你們立即撤往宛縣張繼處,或者撤往靠近的軒轅關,大穀關。”
胡才,郭彤立馬諾了一聲,隨即下去準備了。
郭義隨即率大軍出了郟縣向大穀關而去。
半日後,郭義到達大穀關關下,張遼正在關上巡視,因為此關很少有人來此地,一看數萬人馬向大穀關方向而來,立馬大喊道:“速度關關門。”
由於大穀關關前的路太窄,郭義的騎兵隻能容納三騎並列而行。
待郭義走近了,張遼才看見原來是自己的主公,立馬下得關來,打開城門親自迎接。
郭義看著一開始麵目清秀的張遼,如今卻胡子拉渣的,笑道:“文遠啊,看來這段時間可苦了你了,看你胡子拉渣的樣子,哈哈哈!”
張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爽朗的笑道:“為主公鎮守關隘,不能有半點馬虎。”
“哈哈哈,好,文遠乃是大才,正好今日我從潁川郡撤往此關,正好有任務交給你。”郭義麵帶笑容,很滿意的笑道。
“主公有令,但有吩咐!”
“我欲撥你五千騎兵,再加上你原有的兩千步騎,給我立刻出發,前往占領魯陽縣,與宛縣張繼,郟縣胡才,互成犄角,多布斥候,定要保持聯絡。”郭義正聲道。
張遼大喊了一聲諾,心中一陣激動,終於可以單獨領兵,這一年沒白熬。
隨即接過郭義的令牌,轉身去領著五千騎兵,又帶上原有的麾下兩千步騎,出了關,直奔魯陽縣。
郭義又令李樂帶上三千士卒駐守大穀關,次日一早便率軍回到洛陽。
洛陽城中百姓,還是如之前一樣,夾道歡迎郭義的到來。
讓郭義又感受了一把領導人的即快感。
郭義坐鎮河南尹府,張燕此次在洛陽,還是很低調的,一改曾經的匪氣,基本不與老百姓接觸,每日都是親自巡視城牆,中規中矩,儼然一副大將風範。
郭義現在唯一愁的就是要多找幾個謀士,這洛陽隔壁河內郡,有司馬懿,弘農有楊修,估計現在都還小,應該黑未及冠,必須得把他們給弄來,謀士得從小養,彆讓他們長歪了。
於是派郭二郭八幾人,去弘農華陰縣和河內郡溫縣去請這兩小子。
一晃半月過去,這日郭義正在府尹裡看著各地送來的情報,突然郭二匆忙進來笑道:“公子爺,嘿嘿,我和阿三把那楊修給綁來了。”
郭義聞言一愣,“什麼?我讓你們去請來,你們卻把他給綁來了?”
郭二尷尬一笑回道:“公子爺,你有所不知啊,這楊修小子太賊機靈了,第一天請他來,他答應了,後來就一下子消失了幾日,好不容易趁夜裡潛伏進楊府,半夜把他偷偷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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