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程逸飛還在喝著悶酒,心裡想著這工作可真沒意思,還不如在基地裡打遊戲。
就在他暗自抱怨的時候,江月白搖曳著身姿坐到了程逸飛的身邊。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聲音輕柔地說道:“帥哥,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呢,不如我來陪陪你呀。”
程逸飛轉過頭,看到江月白的瞬間,心中也不禁為她的美貌所驚豔,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隻是淡淡地搖了搖頭:“算了,你還是找彆人吧,我可請不起你了。”。
江月白以為程逸飛是將她當成了酒托,嬌笑連連:“看你這幾天沒少花錢在酒吧裡這群姑娘身上呀。”
程逸飛無奈的笑笑:“這裡的酒實在是太貴了,來了幾次就快花掉我大半的積蓄,我現在可是請不起你們酒了。”
“怎麼樣,花了那麼多錢,得手了幾個?”江月白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哪有什麼得手不得手的,我不喜歡這些鑽進錢眼裡的庸脂俗粉。”。
“切,你要是對人家沒有興趣還可勁的往人家身上送錢呢。”,江月白白了程逸飛一眼,表示自己一點都不相信。
“這就和你們女人一樣咯,心情不好的就想花點錢來讓自己開心開心,至於其他的都是次要的。”程逸飛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能不能給我講講是怎麼樣子的事情讓你這麼煩惱呢?說不定我還能為你排憂解難呢。”江月白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程逸飛。
“我現在可請不起你喝酒了,這樣你還願意聽我傾訴嗎?”程逸飛笑眯眯的盯著江月白。
“聽啊,今天我請你,正好我有酒,你有故事。”
“啊?”程逸飛有些訝異,這麼上杆子的往上貼的嗎?如果都是這種級彆的美女來色誘,還那麼主動,也難怪那些守護者組織的成員會淪陷了。
“咯咯咯,你這幾天在我的酒吧裡花了不少錢呢,請你一次算是對你的小小回饋啦。”,江月白見程逸飛呆愣愣的樣子,不禁嬌笑出聲。
“原來你是酒吧的老板啊。”
“對呀。”
“以後我喝酒你直接打折扣吧,就不用讓你酒吧裡的那些姑娘上來灌酒了,這樣你不用給她們提成,我也能喝的便宜點。”,程逸飛不禁苦笑。
“沒有她們,你才不會點那麼多的酒呢。”
“也是。”,程逸飛摸了摸鼻子。
“酒來了,怎麼樣,可以開始講故事了嗎?”,她坐到程逸飛身旁,一隻手托著下巴看著程逸飛。
程逸飛看著眼前這長相清純絕美,身材姣好的女人,心神不由得一蕩。
他端起一杯酒一飲而儘,平複好心情後,緩緩開口道:“這就要從我十八歲那年講起了,那一年,我在一個在舞會上認識她”。
江月白靜靜地坐在程逸飛的身旁,全神貫注地聆聽著他的故事。她微微傾著身子,一隻手依然托著下巴,目光中表現得滿是專注與好奇。
在第一小分隊基地的作戰會議室裡,葛芳芳和張威通過監聽器,也在聽著程逸飛講述這故事。
張威聽著聽著,不由得帶入其中,一個大男人都不由得眼睛紅紅的。
而葛芳芳則是有些目瞪口呆,“這家夥這麼會編故事??”
葛芳芳轉過臉來看向張威,發現張威眼睛有些紅紅的,忍不住罵道:“你一個大男人同理心這麼強的嗎?這明顯就是他編的故事,什麼舞會、創作、窮小子愛上富家千金坎坷,這種橋段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張威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可是聽著真的挺慘的。”
葛芳芳白了了張威一眼,繼續回去聽程逸飛編故事,嘴裡還不由得嘀咕道:“這家夥不去寫小說真是可惜了。”。
“雖然我們後來結婚了,但不久婚姻就出現危機。”
程逸飛麵露傷感,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的臉。
“她向來豪放,以前就與男性朋友過分親熱,我以為結婚後她就會有所收斂,但是她卻在私底下繼續和那些人糾纏。後來在我忙於事業時,她很不滿,天天在海灘遊泳、舞會鬨騰,認識了一個飛行員,然後跑回來就要離婚。”。
“你好可憐,這不是你的問題,是那個女人不懂的珍惜。”,江月白抱住程逸飛的胳膊嬌聲安慰道。
“以後你一定會遇到更好的。”,她給程逸飛又倒了一杯酒。
“咦?不對,這個故事我好像在哪裡聽過。”,江月白反應了過來。“這不是菲茨傑拉德的經曆嗎?就是那個?了不起的蓋茨比?的作家。”
這倒是讓程逸飛有些驚訝了,沒想到她一個酒吧經理不僅看過?了不起的蓋茨比?,還跑去了解了這位作家的人生經曆。
“哎呀,你也太壞了,竟然拿彆人的經曆來騙我”,江月白嗔怒,在程逸飛腰間軟肉擰了一把。
“疼疼疼,倒是沒想到你也知道菲茨傑拉德的經曆呢。”,程逸飛被掐的呲牙咧嘴。
“瞧不起人是不?他的小說我可是都看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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