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明儋市市郊的莊園之中。
羅明手上正抓著一遝照片,翻看著,臉上浮現出了貪婪的神色。
“沒想到江凡長的五大三粗的,竟然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
他手裡翻看著的,赫然是江月白一家人的照片。
“想辦法把她和她的家人全都給我弄過來。”,羅明麵露猙獰,對他一旁的隨從吩咐道。
“少爺,這恐怕有些難辦,現在這女人加入了儋市中學的校小隊了,她的家人又都重新被列入重點監視對象了。萬一被發現了話。。”,那隨從麵露為難之色。
“儋市什麼時候也成立校小隊了?我怎麼不知道?”,羅明眉頭蹙起。
“就在一個月前剛成立的,先前海省爆發的那場妖魔入侵,導致儋市守護者組織的力量受損嚴重,為了補充人員,所以在全省好多市縣都開始設立校級小隊了。”,那隨從為他解釋道。
“這些市小隊都是新成立的,我們勢力還都還沒有滲透進去呢。”
羅明氣憤的捶了一下麵前的桌子,“瑪德,你們天天呆在儋市都是乾什麼吃的,彆人的釘子都插到我們的地盤上了,你和我說還沒滲透進去。”。
說著,將一把照片直接扔向了那隨從的頭上。
那隨從唯唯諾諾,也不敢辯駁。
羅明想到昨天那被他打死的女人眼神中流露出的譏諷之色,更是惱怒。
他覺得自己現在之所變成這樣,都是那對夫婦害的。
“我不管,其他人就算了,那個叫江月白的,這個禮拜之內一定要給我抓回來。”,羅明眼裡露出瘋狂之色,這幾天那種奇異的靈果便能夠成熟,他想用這江月白來好好祭奠一番他的小兄弟。
“行,那我在想想其他辦法。”,那隨從麵露苦笑,就要離去。
“算了,下次再說吧。”,羅明稍微恢複了理智,報仇這件事什麼時候晚些做也可以,萬一要是再被發現,牽連到他身上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畢竟他才剛剛被放出來沒多久。
“好的。”,那隨從鬆了一口氣。
但是,羅明又說出了讓他菊花不由得一緊的話語:“你在去龍興找幾個那啥過來了吧。”。
“少爺,那個,那個,咱們能不能用記憶消除器啊。不然儋市可沒有多少像樣的桃子了。”,那隨從硬著頭皮提議道。
這幾天羅明總讓他去幫忙找服務,但是這主卻在人家服務完,把提供服務的人全殺了。
“彆囉嗦了,我有分寸。”,羅明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那隨便也不敢在多話,連忙離開了羅明的房間,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門給帶上。
門一關上後,那隨從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旋即臉上露出了極度嫌惡的表情。
這一刻他十分的慶幸自己樣貌長的醜陋,若是也被他這位有著特殊癖好的少爺盯上,那可就完了。
其實羅明也不是天生就有著這種特殊的癖好,也是在那方麵的能力出現問題之後,到處尋醫問診都無法治好。
病急亂投醫之下,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裡找到了一個號稱男科聖手的赤腳醫生。
那醫生聲稱羅明是陽氣受損,陰氣過剩,需要通過這種方式去填補自己陽氣。
最後陽氣有沒有填補到不知道,反倒是給羅明打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
從此羅明便開始沉溺到那特殊的體驗當中,既覺得享受,又覺得惡心。
所以每每當他陷入到賢者模式的時候,回想起自己的醜態,便又會暴怒的將給他提供特殊服務的人全部殺死。
他現在隻想著那些果實趕緊成熟,那樣他又可以恢複男人的雄風。雖然那是暫時的。
羅明那隨從很快便來到了龍興酒吧。
那中年女老板,笑的花枝招展的迎了上來:“這位先生,喝酒還是玩些什麼呢?”。
“我要點幾個個桃子,打包帶走的。”,羅明的隨從直接道明了自己的來意。
“哎喲,這位先生好興致呀,這麼多個吃的消嘛。”,那中年女老板目露玩味的神色,調笑道。
縱使知道過了一會這個老板娘就會在記憶消除器下什麼都記不得,但那隨從也不樂意彆人給他貼上這種有特殊癖好的標簽。
於是趕忙辯駁道:“你彆瞎說,我是幫朋友點的。”。
“是是是,不過現在時間還早,那些桃子還有過來店裡呢,您稍等片刻,我這就打電話叫他們過來。”。
“行,快點,我還有事。”,那隨從有些不耐煩催促道。
在那中年女老板娘打電話喊人期間,意味深長的往這邊撇來。
那隨從覺得那女老板明顯不信自己說的話,當即衝那女老板喊道:“把你們酒吧裡的頭牌也喊過來,老子要樂嗬樂嗬。”。
那女老板當即將店裡的頭牌給他喊了過來。
那隨便看了看頭牌的樣貌和身材,很是滿意,便直接攬著頭牌性感的腰肢上了二樓的包房。
幾分鐘的時間,那些桃子陸陸續續的來酒吧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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