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乾嘛??”。王馨麵露不善神色。
江月白聽到是王馨的聲音,連忙從程逸飛的懷裡彈出。
她小臉通紅,低著頭,雙手食指飛快纏繞著,“我,我們。”。
“月白前男友出了點事,我正安慰她呢。”,程逸飛笑嗬嗬的向王馨解釋道。
說完,王馨就挽上了江月白的手,“你還待著乾嘛呢,集訓馬上就要開始了。”。
“哦哦。”
說著王馨就把江月白直接拉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盯了程逸飛一眼。
不一會,程逸飛便收到了王馨的企鵝消息。
“晚上八點,基地後山。”。
程逸飛無奈,回了一句好的後,便打算去到一號給他和諾瀾安排的那棟彆墅裡研究陣法。
他現在已經不需要和其他校級小隊的隊員一樣去參加訓練了,隻需要在進行考核的時候參加一下就行。
所以最近這段時間程逸飛過的很滋潤,每天不是和諾瀾一起研究陣法,就是跑到教官的辦公室那邊和那些教官們聊天打屁。
他開著摩托車,來到了基地十幾公裡外的彆墅。
他直接推開彆墅客廳的門。
正在專心研究陣法的諾瀾被程逸飛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不小心撞到桌子上的特製油墨。
油墨摔倒,灑了一桌子。
諾瀾有些心疼的看著那瓶傾倒的油墨,有些氣憤的對程逸飛說:“你這人怎麼回事,進來都不會先敲一下門。”。
程逸飛笑嗬嗬的說道:“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敲啥門啊。”。
“我不管,以後你要進來,必須要先敲門。”,諾瀾銀牙緊咬,惡狠狠的對程逸飛說。
“好好,我下次進來一定敲門。”,程逸飛見諾瀾真的生氣了,連忙拍著胸脯保證。
“哼。”,諾瀾氣呼呼的轉過頭,仔細的用靈氣包裹著那些特製的油墨,將那些還保留有活力的一點點送回到瓶子當中。
程逸飛看了暗自好笑,這家夥怎麼這麼節儉,“那個灑了就扔了吧,一號不是保證了,材料管夠嘛。”。
“這瓶油墨是參照那殘留的陣法痕跡剛調配出來的,一瓶好幾十萬呢。”,諾瀾一邊仔細的將油墨送進瓶子裡,一邊心疼的對程逸飛說道。
程逸飛雖然心裡覺得這點錢對於財大氣粗的守護者組織來說算不上什麼。
但也還是上前幫忙,一點點的將散落出去的油墨用靈氣包裹著送回瓶中。
花了幾分鐘的時間,二人才將剩餘能用的油墨都裝回到瓶子當中。
“胡~”,諾瀾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