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世蘭因父親入監後,為維護寇氏集團利益,她聽從母親安排,與野心勃勃的張學亮成婚。然而不相愛的兩人強扭在一起,是痛苦的。
兩人麵和心不和,得知張學亮在外麵有了情人,寇世蘭於是與張學亮亮底牌,警告他,張學亮上次受普傑提示,他也想找好後路,但他知道普傑絕不是善類,老丈人寇天雄與虎謀皮覆滅的沉痛教訓,張學亮是不願再重蹈覆轍的,但他也不甘心受寇家母女倆擺布,兩人關係因此惡化。
寇世蘭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發現了張學亮的商業秘密,並以此為要挾,要求張學亮與情人斷絕關係。張學亮無奈之下隻得答應,但他卻暗中策劃一場商業陰謀,企圖一舉吞並寇氏集團。寇世蘭機智地識破了張學亮的計劃,並在關鍵時刻反戈一擊,不但保住了寇氏集團,還讓張學亮聲名狼藉。
夜色如墨,寇世蘭獨坐在書房的窗前,望著窗外搖曳的梧桐樹影,心中如同這夜色一般沉重。她的手中把玩著一塊精致的鑽戒,那是她母親為她準備的嫁妝,如今卻成了一種諷刺。
門被輕輕地推開,張學亮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幾分不自然的笑容。寇世蘭沒有抬頭,隻是冷冷地開口:“你來做什麼?”
張學亮走到她身邊,試圖去握她的手,卻被她輕巧地避開。他尷尬地收回手,深吸一口氣說:“世蘭,我們……我們不能這樣下去。”
寇世蘭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是,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但我警告你,不要再有下一次。”她的聲音雖然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夜色愈加深沉,書房內的氣氛卻如同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張學亮站在寇世蘭對麵,臉色複雜。他知道自己和寇世蘭的關係已經破裂到了無法修補的地步,但他仍然試圖尋找一絲轉機。
“世蘭,我……”他開口,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我犯了錯,但我可以改。我不想失去你,更不想失去寇氏。”
寇世蘭冷冷地打斷他:“失去?你從未真正擁有過我,又何來失去之說?”她站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張學亮,“你以為你的那些小動作我不知道?你和普傑的勾結,你以為能瞞得過我?”
張學亮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沒想到寇世蘭竟然知道了這麼多。他試圖辯解,但話語在喉嚨裡打轉,最後隻能無力地垂下頭。
窗外,月色下的梧桐樹影更加婆娑,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書房內,寇世蘭的聲音如同冰錐,刺入張學亮的心頭:“張學亮,你以為你的野心我看不透?你以為你與普傑的勾結能瞞天過海?我告訴你,寇氏集團是我父親的心血,我絕不會讓它落入外人之手。”
她轉身,目光如炬,直視著張學亮:“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麼安分守己,好好當你的張學亮,要麼……”她的聲音驟冷,如寒風凜冽,“我就讓你嘗嘗從雲端跌落的滋味。”
張學亮臉色蒼白如紙,他顫抖的雙手緊握成拳,額頭的汗水在月色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寇世蘭的話語如同重錘,一次次砸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呼吸。
書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靜得隻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張學亮抬頭,試圖從寇世蘭那冰冷的眼神中尋找一絲溫情,卻隻看到了無儘的決絕。
他深知自己已無路可退,但心中仍有一絲不甘。他站起身,走到寇世蘭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世蘭,我……我會記住你的話。從今往後,我張學亮會安分守己,不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夜色如潑墨般濃鬱,書房內的氣氛卻更加緊張。張學亮站在寇世蘭麵前,心中翻動著難以名狀的情緒。他的眼神在閃爍的燈火下顯得複雜而深邃,仿佛試圖從寇世蘭那張冷若冰霜的麵孔中,尋找到一絲鬆動或憐憫。
寇世蘭的目光如刀,她微微抬起下巴,仿佛不屑於與他對視。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窗欞,發出清脆而堅定的聲響,仿佛在敲擊著張學亮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突然,一陣輕風吹過,書房內的燈火搖曳不定,兩人的影子在牆上扭曲變形,如同他們此刻扭曲的關係。張學亮仿佛被這一幕深深觸動,他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張學亮轉身的瞬間,寇世蘭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情緒。她知道,這個男人雖然表麵上低頭認錯,但心中的野心和不甘仍舊熾熱。她輕輕歎了口氣,望向窗外那無邊無際的夜色,仿佛看到了寇氏集團未來的重重迷霧。
突然,書房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寇世蘭立刻警覺地回頭。隻見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推門而入,手中端著一杯熱茶,正是寇世蘭的母親,左嘉音。
左嘉音走到寇世蘭身邊,將熱茶遞給她,輕聲說:“世蘭,彆太累了。這些事情,交給時間去處理吧。”
夜漸深,書房內的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夜色中投下斑駁的影子。寇世蘭坐在書桌前,手中緊握著一份文件,那是她剛從張學亮的保險櫃裡偶然得到的商業秘密。她目光銳利,仿佛能穿透這份文件的每一行字,直達張學亮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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