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翔離開神秘世界回到家裡,卻聽到一個驚人消息,寇淑琴在監獄瘋了,被執行監外治療……於是,他前去偷偷探視,卻發現寇世蘭是在裝瘋賣傻。看到這個曾經的後母,曾是自己童年的噩夢,幸虧有利卿,他這輩子才有指望,沒有被她毀掉羅翔穿過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夜色已深,霓虹燈閃爍,卻照不亮他心中的陰霾。他的步伐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心上的傷痕。終於,他站在了那座冰冷的建築前,鐵門緊鎖,高牆之內,是他未曾預料到的變故。
他深吸一口氣,利用從神秘世界帶回的微妙能力,巧妙地避開了監控的視線,悄無聲息地潛入了一間狹小的探訪室。室內昏暗,隻有一束微弱的光線透過小窗,勉強照亮了角落裡的身影——寇淑琴,那個曾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人,此刻卻披頭散發,衣衫襤褸,雙眼無神地蜷縮在角落,口中喃喃自語,似乎在與不存在的對話者交流。
羅翔的心在胸腔中劇烈跳動,每一下都像是在控訴著過往的苦難。他緩緩靠近,腳步聲在空曠的房間裡回響,與寇淑琴的喃喃自語交織成一首詭異的樂章。她那雙曾銳利如鷹的眼睛,此刻渾濁不堪,仿佛被歲月的風霜和內心的罪惡徹底侵蝕。羅翔蹲下身,目光複雜地與她對視,試圖從那張扭曲的麵孔上尋找一絲真實的情感波動。
突然,寇淑琴的眼神閃過一絲精光,那光芒短暫而狡黠,如同暗夜中的磷火,轉瞬即逝。她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聲音雖低卻清晰:“羅翔,你以為我真的瘋了嗎?我不過是在等待時機,一個讓你永遠無法翻身的機會。”這句話,如同寒冰刺骨,讓羅翔渾身一震,他意識到,即便是在這看似最脆弱的時刻,寇淑琴的陰謀與算計也從未停歇。
羅翔的瞳孔驟縮,仿佛被那抹突如其來的狡黠光芒刺穿。他緩緩站起身,背脊挺得筆直,與周遭的昏暗形成了鮮明對比。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而緊張的氣息,每一絲動靜都被無限放大。他凝視著寇淑琴,那雙曾給予他無儘恐懼的眼睛,此刻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不甘、瘋狂,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絕望。
羅翔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寇淑琴,無論你如何偽裝,真相總會大白於天下。你以為的‘時機’,不過是自我安慰的幻影。記住,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羅翔的目光如炬,穿透了昏暗的探訪室,落在寇淑琴那張扭曲而又熟悉的臉龐上。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從這凝固的空氣中汲取一絲冷靜。四周的寂靜被寇淑琴低沉的喃喃自語緩緩撕裂,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片,切割著羅翔心中的舊傷。
他緩緩伸出手,指尖幾乎要觸碰到那散亂的發絲,卻又在最後一刻停下,仿佛是在觸碰一個一觸即碎的夢境。羅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既有對過往的憎恨,也有對人性複雜的憐憫。他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寇淑琴,你欠下的債,總有一天要還。但今天,我不是來複仇的,我隻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絕望,能讓你偽裝至此。”
月光稀薄,透過監獄高牆的鐵欄縫隙,斑駁地灑在探訪室的地麵上,為這陰冷的空間添上一抹不真實的銀輝。羅翔的目光穿過那微弱的光線,落在寇淑琴那張布滿歲月痕跡的臉上,她的笑容在這一刻顯得尤為扭曲,仿佛是在嘲笑命運的捉弄,又或是在嘲笑自己曾經的失敗。
她伸出手,顫巍巍地指向羅翔,那雙渾濁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奇異的光芒,那是一種混合了怨恨、不甘與瘋狂的火花。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如同來自深淵的低語:“羅翔,你以為你逃脫了我的手掌心嗎?你錯了,我的影子會永遠纏繞著你,直到你也墜入這無儘的黑暗。”
月光下,探訪室的空氣仿佛凝固,羅翔與寇淑琴之間僅隔著一道無形的牆,卻橫亙著無數未了的恩怨。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憫,隨即被堅定的決心所取代。他緩緩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小巧的吊墜,那是利卿贈予他的護身符,每次觸摸都能感受到一股溫暖的力量。
羅翔輕輕將吊墜握在掌心,閉上眼睛,心中默念著:“利卿,謝謝你,讓我學會了如何麵對黑暗。”再次睜開眼時,他的眼神已是一片清明,仿佛能穿透世間一切虛妄。
他緩緩站起身,背對月光,身形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與寇淑琴那顫抖的輪廓交織在一起。羅翔沒有再多言,隻是輕輕地將吊墜置於探訪室的小窗台上,讓那抹微弱卻堅定的光芒,成為這陰冷空間中的一抹溫暖。
羅翔驅車疾馳在夜色籠罩的公路上,心中五味雜陳。家的燈火在遠處閃爍,卻似乎比以往更加遙遠。推開家門,一股不安的氣息迎麵撲來,父母的低聲交談隱約透露出不祥。他徑直走向客廳,隻見父母神色凝重,桌上攤開著一張報紙,頭條新聞赫然寫著“昔日女強人寇淑琴,獄中突發瘋病,將接受特殊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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