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中既有質問也有挑戰,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月光下,羅翔與克列拉的對峙如同兩股無形的力量交鋒,空氣中彌漫著劍拔弩張的氣息。士兵們麵麵相覷,有的眼中閃爍著疑惑,有的則是對即將到來的風暴的畏懼。
克列拉的臉色瞬間陰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早已料到羅翔會現身反駁。“羅翔,你不過是在垂死掙紮罷了。證據確鑿,你與敵國的密信已被我截獲,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他猛地一揮手臂,幾名親信士兵迅速上前,手中緊握武器,將羅翔團團圍住,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羅翔不為所動,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周圍的士兵,試圖在他們的眼中尋找一絲清明。“克列拉大人,真正的背叛者,往往最擅長偽裝。你口口聲聲說我有罪,為何不敢將所謂的‘證據’公之於眾,讓所有人評判?”他的話語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士兵們的心上。
夜色中,羅翔的眼神愈發堅定,他緩緩環視四周,士兵們的表情在火光映照下顯得複雜多變。突然,一陣風吹過,帶動營火跳躍,映照出他臉上不屈的堅毅。羅翔深吸一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封密封完好的信件,那正是克列拉所謂“截獲”的“密信”。
“克列拉大人,既然您如此堅信這封信能證明我的罪行,那何不讓我們共同見證其真偽?”羅翔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了夜的寂靜,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著空氣。
他緩緩撕開信封,信件內容在火光下顯露無遺,但令人意外的是,那並非與敵國的密約,而是一封來自遠方戰友的關切信,字裡行間滿是對羅翔英勇作戰的敬佩與鼓勵。羅翔將信件高高舉起,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看得清楚。
火光映照下,羅翔高舉信件的手穩如磐石,而克列拉的臉色則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陰晴不定。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被狠厲所取代,猛地一揮手,試圖搶奪信件。“夠了!你這是偽造證據,企圖混淆視聽!”他咆哮著,聲音中夾雜著不容抗拒的權威與恐懼交織的複雜情緒。
士兵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紛紛後退,營地內一片混亂。羅翔敏捷地一側身,避開了克列拉那充滿敵意的一抓,同時大聲喝道:“偽造?你可敢與我一同前往軍團總部,讓大統領親自鑒定這封信的真偽?”他的聲音響徹夜空,每一個字都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正義與決心。
羅翔的身影在晨曦微露中顯得格外挺拔,他站在軍團廣場中央,四周是嚴陣以待的士兵,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期待交織的氣息。軍團二頭目克列拉,站在不遠處的高台上,臉色陰沉,眼神中閃爍著陰鷙的光芒,仿佛要將羅翔吞噬殆儘。
“羅翔,你竟敢回來!”克列拉的聲音穿透了清晨的寧靜,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憤怒。他猛地一揮手臂,身後幾名親信迅速上前,手中長劍出鞘,寒光閃爍,直指羅翔。
羅翔麵不改色,目光如炬,他緩緩拔出腰間長劍,劍尖輕點地麵,發出清脆的鳴響,回蕩在空曠的廣場上。“克列拉大人,我羅翔行事光明磊落,豈會懼怕你的栽贓嫁禍?”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
晨光初破曉,天際泛起一抹魚肚白,軍團廣場上的氣氛緊張得幾乎凝固。羅翔的身影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堅毅,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隻有對真相的執著與對正義的堅守。
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匆匆跑來,手持一封加急信件,氣喘籲籲地跪倒在克列拉麵前,高聲稟報:“大人,前線急報!敵軍已突破防線,正朝我軍腹地逼近,請求增援!”
克列拉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仿佛找到了新的借口。他猛然轉身,目光如刀般射向羅翔,聲音冷冽如寒冰:“羅翔,你既自稱清白,那麼此刻正是證明你忠誠之時。我命令你,即刻率領精銳小隊,前往前線阻擊敵軍,若能凱旋,我便信你無罪;若是有半點差池……”
夜幕再次降臨,營地四周被幽暗的篝火和稀疏的星光點綴,顯得格外寂寥而詭異。羅翔滿身風塵,帶著前線戰鬥留下的傷痕與疲憊,緩緩步入營地。他的歸來並未迎來應有的歡迎,反而是一片死寂,仿佛連風都屏住了呼吸。
克列拉的身影在營帳的陰影中若隱若現,嘴角掛著一抹陰冷的笑,正與他的幾名親信密謀著什麼。突然,一名士兵神色慌張地衝進營地中央,高聲呼喊:“不好了!有人發現羅翔將軍與敵軍將領私下會麵,疑似叛變!”
此言一出,營地內頓時嘩然,士兵們麵麵相覷,驚疑不定。羅翔的腳步猛地一頓,目光如炬,瞬間鎖定了那名士兵——那分明是克列拉的心腹之一,此刻正假裝無辜,眼中卻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羅翔的心沉到了穀底,但他麵上卻波瀾不驚,隻是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周圍逐漸聚集、議論紛紛的士兵。月光下,他的身影拉出一道孤寂而堅毅的長影。突然,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名誣告的士兵,每一步都踏得地麵微微震顫,仿佛連空氣都在顫抖。“你說我與敵軍將領私下會麵?”羅翔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雷鳴般在營地中回響,“可有證據?若無實證,你這便是誹謗軍中將領,按律當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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