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先是謹小慎微地把屋內檢查了一遍,破舊的門窗在風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屋內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灰塵在微弱的光線中飛舞,像是一群不安分的幽靈。
她們仔細地搜索著每一個房間,查看每一處可能的藏身之所,然而卻一無所獲,正打算失望地離開時,靜雅卻突然敏銳地看到地窖上方的一道腳印。
“靜思,你看,這裡有腳印。”靜雅眼睛一亮,像是發現了寶藏一般,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與激動。
她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拉住往外走的靜思,纖細的手指指著那道腳印講道。
靜思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她二話不說,立刻抽出腰間的長劍,整個人瞬間警覺起來。
這座廢棄的小院,房屋大多已坍塌成一片廢墟,斷壁殘垣間雜草叢生,怎麼可能會有人進來?
這腳印,在這荒蕪之地顯得格外突兀,十有八九肯定巫女要找的人。
二人相互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確認與決心。
她們一步一步謹慎地朝著那地窖走去,走近後,靜雅緩緩蹲下來查看,發現那地上,居然還有幾滴早已乾涸的血跡,那血跡猶如死亡的印記,在這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醒目。
看到此處,二人內心頓時興奮起來!
“你往後退,我來開。”
靜思深吸一口氣,說著,她一隻手握劍,另一隻手猛地掀開門板,那門板被掀起的瞬間,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啊——”
就在靜思掀開門板的瞬間,一道黑影如閃電般躥出,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那黑影裹挾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一下子將靜思撞飛出去。
靜思隻感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擊中自己,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伴著一聲慘叫,人已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出了院外。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黑影仿若暗夜流星般疾掠而出,直逼靜雅,其速之快,仿若瞬雷不及掩耳,刹那間便已欺身而至。
靜雅但覺眼前一花,根本來不及做出絲毫反應。
緊接著,又有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閃現,與前一道身影前後僅隔一息,雙雙朝著靜雅迅猛撲去。
這二人身姿矯健,氣息不凡,顯然實力不容小覷。
待靜雅與靜思驚覺之後,一人瞬間與金雕王陷入了驚心動魄的激戰之中。
金雕王振翅高飛,利喙如鉤,尖爪似鐵,每一次撲擊都帶起一陣腥風,那人卻身形靈動,輾轉騰挪之間,手中長劍舞得密不透風,劍影與雕影交錯縱橫,寒光四溢。
另一人與趙衛則展開了生死相搏,拳風腿影,虎虎生威,招招致命。
趙皓此前傷勢尚未痊愈,此刻趁著兩撥人激戰正酣、無暇他顧之際,如狸貓般從地窖竄出,幾個閃躍便隱入了倒塌的屋內。
剛一進屋,聽聞動靜的緋羽便匆匆趕來。
緋羽目光如炬,一眼便看出趙衛並非太子,畢竟她曾仔細端詳過太子的畫像,那麵容與氣質早已深深刻在心中。
趙衛察覺到對方援軍已至,心中不禁焦急萬分,他深知這幾人功夫高強,自己雖不懼單挑獨鬥,可一旦陷入苦戰,難免會引發更大動靜,招來更多殺手,而太子傷勢未愈,實在不宜再戰。
趙皓亦是這般想法,在他們看來,那般嚴重的傷勢僅過一晚絕無可能完全恢複,所以理所當然地認定太子不會出手。
幸好金雕王實力超群,其雙翼展開足有丈餘,每一次扇動都能掀起一陣狂風,它獨自應對兩名侍女,卻依舊威風凜凜,毫無懼色,隻見它時而盤旋高空,時而俯衝而下,尖嘯聲劃破天際,令敵人膽寒。
起初,緋羽因對方不是趙皓而心生失望,然而目光不經意間落在金雕王身上時,見其身姿矯健若遊龍,氣勢磅礴似山嶽,心中不禁一動。
此等神駿之物,若能成為自己的座騎,那必能在江湖上揚名立萬。
金雕王似是敏銳地察覺到了緋羽那熾熱的目光,它猛地轉過頭,朝著緋羽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凶狠嘶吼,聲浪滾滾,仿若洪鐘大呂。
接著,它以雷霆萬鈞之勢一爪子朝靜思抓去。
靜思躲避不及,被金雕王的利爪硬生生地扯下一大塊肉,頓時痛得慘叫出聲,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落。
靜雅見此,眼中怒火中燒,手中劍招愈發淩厲如風,她施展出家族絕學“清風劍法”,劍隨身動,身劍合一,一時間隻見劍影重重,密不透風,誓要斬斷金雕王的爪子。
但金雕王全然不懼,它的四爪鋒利至極,猶如絕世神兵,在陽光的映照下寒光閃爍,令人膽寒,每一次與劍刃相交,都能濺起一串火星。
緋羽越看金雕王,眼中驚喜越盛,想要馴服它的念頭愈發強烈。
眼見靜雅和靜思久攻不下金雕王,緋羽眼神一冷,突然抽出腰間長簫。
此笛名為“幽夢簫”,乃是由千年紫竹製成,簫身刻有神秘符文,據說吹奏之時可擾人心智,亦能馭使百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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