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裡,四處貼著紅色的雙喜剪紙,就連床上的床單被套和床幃都被換成了大紅的顏色。
天已經暗了下來,屋裡沒有電燈,一對紅色的大蠟燭頂著明亮的燭火。
屋外,觥籌交錯的聲音一直沒有停止,隨著離開的人越來越多,酒過三巡的一群漢子開始劃起拳來。
那聲響簡直能掩蓋一切。
剛剛被折騰了一頓的阮念念全身發軟地癱在裴遠征身上,一動都不想動。
說什麼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她這塊地每次被牛耕完都要虛脫,反觀那牛,耕完地之後神采奕奕的,好像吃了什麼十全大補丹一樣。
“媳婦兒,辛苦了,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水。”
裴遠征剛要翻身把阮念念放下,就被她伸手輕輕按住了。
手上沒什麼力,對於裴遠征來說,卻仿佛重若千斤,難以反抗。
“彆動。”阮念念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讓我歇會,你彆動,我就想靜靜地趴著。”
她氣虛的模樣惹得裴遠征笑得胸膛都震動了起來。
好氣哦!
她都累成這樣了,他還笑!
“啪!”
阮念念一巴掌拍上了裴遠征的胸膛,不解氣地又上嘴咬了一口,牙齒廝磨著那塊到嘴的肉。
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再笑我,我就咬死你!”
惱羞成怒發泄著的她沒有注意到的是,男人的身體在她動嘴的一瞬間就發生了變化。
緊接著就聽到裴遠征暗啞的嗓音:“好,我不笑,都聽我媳婦兒的。”
嘴上說著都聽媳婦兒的,手上卻一點都不想控製地在阮念念身體上摩挲起來。
“媳婦兒,腰酸不酸?老公給你按按。”
他說著,將手伸到阮念念腰間揉捏著。
可憐的小白兔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趴在大灰狼的胸口,享受地閉著眼睛,“嗯~舒服,就這裡,用點力,哎喲喲喲喲,酸死了,輕點輕點,上麵一點,嗯嗯嗯,這個位置重一點……”
阮念念指揮著裴遠征給她按摩,沒有注意到裴遠征的大手已經一步一步地上移,光滑無瑕的後背在裴遠征手掌的蹂躪下,已經出現了片片紅痕。
太嬌了,嬌得他都不忍心下手。
“媳婦兒,舒服嗎?”裴遠征一邊按摩著,一邊按壓了一個隨便拎一個人出來按著都會感覺特彆酸痛的穴位——天宗穴。
他控製著力道,按出酸痛卻不會刺痛的感覺。
阮念念話都不想說了,隻“嗯嗯”兩聲作為回應,感覺到酸痛的時候還“嘶”了一聲。
她以為今晚就這樣結束了。
殊不知,長夜漫漫,這才隻是開始。
裴遠征翻了個身,把她壓到身下,“媳婦兒,剛剛那樣我不好按,你趴在床上我給你按好不好?”
說著,身體抬起來一些,給阮念念翻身的空間,哄著她把身體翻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阮念念聽到裴遠征跟她說:“媳婦,這裡痛嗎?還有這裡,痛不痛?……都痛啊,那以後得好好鍛煉了,等咱爸媽回去了,媳婦兒你就開始跟著我鍛煉好不好?”
啥玩意兒?鍛煉?她這小胳膊小腿的……“啊——”
來自環跳穴的壓迫感讓阮念念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