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兩個孩子都喝了奶睡下了,裴遠征問阮念念下一步的想法。
“政委那邊傳來的消息,那位可能真的要進行經濟改革了,政委讓我們先再等一等,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動,我準備等孩子大一點就開始把場子擴張出去。”
阮念念擔憂地問了一句,“不等政委信號嗎?萬一上頭的政策久久下不來呢?”
“媳婦兒,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國家想發展,開放經濟是必然的,咱們隻在安全範圍擴張,問題不大。”裴遠征剛開始也怕出事。
可他向來膽大心細,那種信息能讓向來謹慎的政委傳遞出來,就說明已經是定局了,早和晚的差彆而已。
如果真抓住最好的時機,占一個“早”字,那成功是必然的。
可如果晚了,不是說成功不了,而是分到的蛋糕就沒想那麼大了。
自古以來,經濟命脈沒想掌握在皇室手裡,都會讓皇室忌憚。
在新華國也一樣的,如果經濟崛起之初,命脈被心懷不軌的人給掌握了,那將來可能會引起大動乾戈。
裴遠征不一樣,他一直是陸政委在支持培養的一股經濟力量,可以曆經波折,畢竟是摸著石頭過河,但他一定要成為最早崛起的經濟勢力之一。
保證新華國在實行新政策之後不會經曆那麼大的動蕩。
“好。”阮念念表示全身心相信他,“你想做什麼就去做,要是政委給你的經濟支撐不夠,你就跟我講,我手上還有一些的。”
裴遠征想到她那兩個鋪子,不禁在心裡感慨,可能她手裡的流動資金確實要比他現在手裡的多多了。
不過那是他媳婦兒的錢,他不可能當成自己的一樣取用。
雖說夫妻不分彼此,但裴遠征覺得,這是他對老婆最基本的尊重。
夫妻二人聊了些發展籌謀,又哄睡了星星和點點,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是苟言順的媽媽,她沒有讓苟言順帶,自己上門的,穿了定製的衣服,還帶來了兩個衣著素淨,但一眼看上去就不一般的年輕婦人。
“哎呀,我說你們也真的是,我都說了這邊比較遠,還非要跟著來,我替你們跑一趟不就是了?我可提前跟你們說好啊,專門定製的可不便宜,跟店裡那些不一樣。”
她領著二人進門,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婦人連連點頭。
“是是是,您跟我們說過了,我們都知道規矩的。”
“就是,誰不知道您的規矩啊,咱們都是懂規矩的人。”
阮念念在屋裡就聽到了她們的聲音,等她們說完話才迎了出來,“阿姨,您怎麼過來了?我這也沒準備什麼東西,下次您過來先去店裡說一聲啊,我也好準備些好菜留您吃飯。”
一句話給足了苟言順媽媽麵子,她走過去挽住阮念念的胳膊,“這不是沒來得及嘛,我帶兩個姐妹去你店裡找你,誰知道你居然那麼早就不在店裡了,就跟你前後腳,她們又著急,隻能來你家裡找你了。”
“是我不對了,我該在店裡多等一會的。”阮念念笑著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