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當天晚上,章婷婷還是回了家,帶著滿身是傷的男人。
家裡人都知道他們去聚餐去了,隻留了個門,家裡人都睡著了,男人想直接回房休息。
“等等。”章婷婷冷下臉,“房間我睡,你睡外麵。”
男人痛的說不出話,但是不敢反抗,畢竟挨完打之後那些人的警告他還記得很清楚。
有些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當他發現一直被他欺負的人變成他惹不起的人時,他就會開始怕了,不敢再蠻橫了。
這一晚,是章婷婷結婚以後這麼長時間來最舒心的一個晚上。
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狗男人被她隔絕在房間外麵,而且她馬上就要跟狗男人離婚了,前途一片光明。
章婷婷睡著時嘴角都是上揚的。
要說處理這事的苟言順。
當時阮念念跟章婷婷談話的時候他確實在一邊偷聽。
至於他之前跟章婷婷開那些玩笑話的原因,無非是因為章婷婷漂亮。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總喜歡跟漂亮的女人開玩笑。
當他聽到章婷婷故作回應他的目的時,不由得背後冷汗涔涔,這女人會算計啊,要是他沒把持住萬一不小心被她算計成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沒有了。
好在被阮念念撞見了,苟言順心裡滿是慶幸。
也更加意識到,阮念念還是對他們這些老人有情誼的,明裡暗裡護著他呢,讓他自己解決這個事,也算是給他一個警醒了。
他不得把這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隻是以後可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了,碰到好看的女人就把持不住,以後還是得時刻保持頭腦清醒啊。
聚餐第二天,苟言順就讓人找上門去了。
找了幾個飛躍商場的保安,穿著流裡流氣地找上門,把章婷婷的男人嚇得尿了褲子,屁滾尿流地說一定以最快的速度離婚。
當天就要拽著章婷婷去離婚,章婷婷想到這些年在他手裡和他家裡受過的委屈,直接把他家砸了個稀巴爛,這才出了一口氣跟男人去離了婚。
阮念念本著快刀斬亂麻的理念,快速考核員工,選拔出了頂替章婷婷成為店長的那個人。
至此,章婷婷從和平鎮的分店退出,男人想報複也再找不到她。
阮念念帶她回了家,看到躺在床上不敢大動作的吳杏花,章婷婷倍感心疼,直接就把自己的事全部跟吳杏花說了,“杏花姐,老板能幫我脫離苦海,一定也能幫你的,我都看到了,你男人那麼可怕,你還是早些離了吧。”
她是真心勸吳杏花的,畢竟以前要不然吳杏花賞識她讓她做了店長,她在男人家裡隻會更沒有地位,被打的更慘。
吳杏花聽完了章婷婷的故事,很是心疼她,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人。
她摸著章婷婷手臂上的傷口,孕激素讓她眼睛忍不住泛酸,“很疼吧?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啊?”
“已經不疼啦。”章婷婷現在早就過了之前可憐陰鬱的時候了,她能這麼快解脫出來都是靠的阮念念。
於是她跟吳杏花說“杏花姐,你男人之前逼你的時候我都看到好幾次了,你聽我一句勸吧,這樣的男人不能要,你要是沒辦法,讓老板幫你啊,你都是跟著她的老人了,大不了咱倆離了之後一起跟老板出去外麵做事,我還跟著你乾,總好過在家裡被男人拿捏著。”
吳杏花張了張嘴,想說自己跟她的情況不一樣。
可是哪裡不一樣呢?
不照樣是被男人拿捏著?
裴青剛確實不打她,可裴青剛大多數時候對她都是精神上的折磨,這並不比**折磨來的輕鬆。
“你說的對。”吳杏花莞爾一笑,她還沒下定決心跟裴青剛離婚,但是卻也不想再過跟從前一樣的生活,或許她還有另一個選擇。
可能會累一點,卻會比現在舒心很多。
跟章婷婷聊完,吳杏花等裴青剛再來的時候,沒有拒絕見他,反而把他叫到身邊長談了一番。
“等孩子生下來,我坐完月子,就準備出去了,溪縣太小了,限製了我的發揮。”吳杏花說的心平氣和。
她覺得裴青剛肯定會生氣,會黑臉,會直接甩臉走。
可是沒有,裴青剛情緒現在居然出奇的穩定。
隻見他寶貝地取出一本筆記本,遞給吳杏花,“媳婦,我這些日子想了很多,我要感謝你沒跟我提離婚,這是弟妹讓我寫的,我在寫的時候反省了許多,也不知道對不對,你有空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