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特!”
“弗蘭克,你就不能老實待著。”
“把生命的最後一程,就這樣度過去嗎?”
薩咪紅著眼走進病房。
看著拿起眼藥水,往眼睛裡滴的弗蘭克。
薩咪走上前去,在弗蘭克愣神之際,一把搶走那瓶眼藥水。
要不是薩咪聞見了空氣中彌漫的酒味。
看見弗蘭克一沾染液體,就捂著眼睛,學著峨眉山的猴子大吼大叫的模樣。
興許會以為,弗蘭克不光是腎臟有問題,那布滿血絲的眼球,也出現了毛病。
“no!”
“薩咪?”
弗蘭克不暢的看著,一把搶走自己眼藥水,渾身彌漫著憂傷氣息的薩咪。
“就像機器沒有了油,你不能剝奪我身體攝入酒精的機會!”
“這是它應得的!”
“瓦特,薩咪?”
“噢!!~”
“謝特!”
弗蘭克看見了薩咪哭的通紅的眼眶,紅腫的眼皮。
弗蘭克以為,薩咪是學著自己的方式喝酒。
可惜,這可是專屬於弗蘭克的絕技。
雖然我們的身體,有很多部位都能把酒精吸收。
但除了用嘴巴,通過咽喉進入體內。
那些會帶來劇痛的方式,應該是隻有弗蘭克,會為了能夠攝入酒精而做。
“你想學,弗蘭克老爹喝酒的絕技嗎?”
“no!”
“薩咪,聽話,把瓶子給我。”
“你的腎還能用,沒必要學弗蘭克老爹。”
“我~”
沒等弗蘭克說完話。
薩咪張嘴,一把咬掉眼藥水瓶的塞子,將裡麵的酒液,全部倒進嘴裡。
一滴不剩。
“yes!”
“這才對嘛~”
弗蘭克心疼的看著,被薩咪握在掌心,空蕩蕩的小瓶。
裡麵一點酒液的痕跡,弗蘭克都看不見了。
剛揮手,弗蘭克想讓薩咪將空瓶還給自己。
畢竟,兌兌水,說不定裡麵還有味道。
不過,當弗蘭克看見,薩咪隨手將瓶子丟進垃圾桶後。
弗蘭克恨不得一把扯開身上的管子,下床去,把敗家娘們薩咪,丟掉的那個瓶子撿回來。
可惜,弗蘭克下定不了決心。
其他的管子無所鳥謂。
可是,那根用來導尿的管子,可是硬生生的插進去了。
拔是可以拔,可是很痛誒~
情緒烘托環境。
薩咪也感受到,弗蘭克從心底散發而出的悲傷。
就這樣
薩咪哭著坐在病床邊上,一把抱住了弗蘭克老爹,將腦袋埋在自己父親的臂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