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新任青州知府朱銘的女兒朱玉秋,朱銘的夫人是繼後齊婉容的表妹,繼後如今在朝中地位超然,所以一人得道,全家雞犬升天,導致朱玉秋也養成囂張跋扈的性格。
受不得一點委屈,而且特彆記仇,她昨天在刺史小姐曲清苑那裡沒撈著好,心裡憋著一肚子火,想到昨天那一出源於這個女人,便打聽到林思榆的住處,今兒就是想來發泄一下怒火。
看到林思榆出來,朱玉秋一眼便認出正是昨天那個冷冷清清的女子,她見慣的都是願意對她低頭討好的人,曲清苑父親職位高過她父親,暫時忍一下也就算了。
可這個平民女子憑什麼一副清高的樣子。
“來人,給我砸,把這個院子裡所有的東西都給砸了。”朱玉秋一進來就大叫道。
“給我抓住這個女人狠狠地打,打死算我的,不用怕。”她又指著林思榆對她身後那些家丁說道。
劉從平再也忍不住了,從樹上跳了下來,正準備出手,卻見林思榆叫住了他:“劉從平,退後。”
劉從平一出手,今兒這事沒法善後,他們這個院子裡的所有人都得被知府抓走,而她現在還不想暴露。
“小花靈,給這些人灑點致幻藥,以前給林夫人用的那種。”林思榆用意念對小花靈說道。
“收到,主人,主人你屏息片刻,我儘量避開我們的人。”
“不,灑到幾個人身上就可以,對了,彆灑到朱玉秋那個女人身上,或者,給她來點易怒的藥就可以。”得留些見證人。
而且林思榆也見到院子裡進來不少鄰居,她這個院子動靜太大,附近的人都過來了。
兩息後小花靈說道:“可以了,主人,這次的藥粉我改良過,發作得更快,不過發作後結束得也快,主人要抓緊時間。”
於是林思榆見家丁衝了上來,便閃到那人身後,從身後打了一塊石子旁邊的人身上。
“你打我?”正往前衝的那人忽然轉過頭來朝林思榆前麵那個家丁質問,“我早就看不慣你了,像條狗一樣對那個惡心女人低聲下氣。”
他說著朝那人撲了過來,兩個扭打在一起。
“我就是喜歡大小姐,怎麼啦,我願意拍她馬屁,她也就是長得醜點,但她有權啊,人家姨母是當今皇後呢,笑話,我不哄著她,難不成哄你啊,你算什麼,狗屎都不如的家夥。”
“啊,你竟罵我是狗屎,我打死你。”
其他人聽到二人越罵越難聽,都停了下來。
朱玉秋這才察覺到不對勁,這兩個人罵的是她呀,姨母是當今皇後,還能有誰?
好啊,平時說自己長得像天仙一樣,原來都是騙人的,原來在他們心中自己長得醜。
想到這裡朱玉秋心裡火冒三丈,拿起棍子就要抽那兩個家丁。
一棍子打下去,一個家丁怒道:“td,老子平時忍你忍夠了,你這個醜八怪總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不拿我們當人看,今兒老子還就不侍候你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破事兒,你當初在池州時,就已經和那個什麼大人的兒子搞在一起,還懷了孩子,你以為瞞過我們所有人,其實大家都知道。
你這個臭破鞋,還想嫁太子,嫁二皇子,做夢。”
朱玉秋一陣心慌,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明明這些人平時都規規矩矩,而且她在池州的那些事,一直瞞得很緊,怎麼這些下人都知道了,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你住口,來人,打死他。”朱玉秋驚慌得大呼小叫。
誰知道一個婆子一把護住那個家丁,“誰敢打我兒子,我兒子說得沒錯,你小產的事就是我告訴我兒子的,怎麼?你做得出還怕人知道。
你要再這樣,我就把你命我給幾個姨娘下絕子藥的事抖出來,讓朱大人知道,朱家一直沒有男丁,就是你和你母親搞的鬼。”
“閉嘴,你閉嘴,給我打死他們。”朱玉秋手上拿的棍子像瘋了一樣使勁地揮打。
那些人四散逃逸,有的人邊逃邊罵,“醜八怪,賤貨,人醜脾氣差,還想肖想太子,肖想二皇子。”
“你打到我啦,你再打我,我就把你做的醜事都捅出去。”
“你讓我下次給刺史大人的女兒下藥,我要告訴那個曲小姐。”
“啊!啊!”朱玉秋聽得都快瘋了。
“快走,快把那幾個人打暈帶走。”朱玉秋沒有中藥,要不然可能更精彩,但今兒這事,朱玉秋必須是清醒的,要不然朱玉秋醒來很可能會懷疑林思榆下藥。
朱玉秋臨走之前,又轉過頭對林思榆,還有進來看熱鬨的其他人說道:“今兒你們最好什麼都沒聽到,要是被本小姐知道傳出去的話……”
看熱鬨的人連忙往外跑,邊跑邊說:“我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
“這位小姐,今兒這事我可以當沒聽到,但如果小姐再無故帶人來我這兒找麻煩,說不定,我又會想起來了,我這個人啊,記憶力時好時壞……”林思榆看著朱玉秋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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