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不知道謝時晏真正的態度,人心是最複雜的,誰又完全猜得出另一人的想法呢?
所以才有那麼多誤會,那麼多錯愛,那麼多的為情所困。
隻有自己理性一點,愛對方少一點,愛自己多一些,才能穩住自己不被傷害。
聽了謝時晏的話,永王的麵目變得有些猙獰起來,他腦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若是謝時晏死在永王府,不知道大周皇帝能不能封自己的妹妹為皇後呢?
這個功能可是太大了,不行,他得好好想想條件,最好能把漣州,淮州都割給永王府做封地。
謝時晏果然還是太年輕,敢兩個人就敢闖永王府,他是不知道永王府有多難闖嗎?
想到這裡永王便笑道:“陛下還是太年輕了,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不答應本王的要求嗎?”
他是笑著說的,林思榆卻從他的眼中看出一閃而過的狠厲,也是年紀輕輕能做永王,還能把兗州打理得這樣條理分明,又把朝廷派來的知府,刺史等各個官員都收歸己有,這份能耐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謝時晏笑道:“怎麼?永王這是不放朕離開了?除非答應你的要求?”
永王陶潛也笑著說:“本王現在反悔了,陛下如果想離開,除了答應我妹妹為後,永王世襲罔替之外,還要把兗州,漣州和淮州給永王府做封地,且我妹妹將來生的兒子封為皇太子。”
林思榆在空間聽得嘴角直抽抽,這永王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永王府的人能困住謝時晏和劉從平,他們二人武功有多高,永王自然是不知道的。
但單憑謝時晏帶著林思榆給他的那支手槍和子彈,謝時晏也能毫發無損的離開。
手槍和子彈一直在劉從平隨身挎著的布包裡,也正因為手槍守城門的人沒見過,以為是小孩玩具,讓他們帶了進來。
這是林思榆再三叮囑過的。
“哈哈哈!”謝時晏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好笑的話,也是林思榆第一次聽他這樣放開笑,他隻是在笑,並沒有說什麼。
連劉從平都氣笑了。
永王陶潛沒有聽出他笑裡的譏諷,反而問道:“怎麼樣?陛下可要好好考慮一下,要不先在永王府住下?”
謝時晏輕輕擺擺手,收起了笑,然後說道:“看來永王確實是不太了解朕,是欺朕年輕了。
但永王可知,朕如何會做這種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彆人手中的事?
如果朕是這樣稚嫩、單純的人,又怎能打退突厥軍,漠北軍,更能把北境收在手中?”
“哦,不知道陛下憑什麼說這樣有底氣的話,要知道永王府層層守衛,高手林立,莫說是你二人,哪怕是十人,百人,也走不出永王府。”
永王說完手一揮,院子外麵的高牆上全是紀箭手,屋頂上,樹上都是穿著黑色勁裝的高手,甚至連廳內周圍也是高手。
其實一進入這個前廳,謝時晏和劉從平就知道了屋子裡藏著高手,呼吸平穩很輕,但他們二人卻是高手中的高手。
而林思榆從空間也看到了裡屋藏著幾個高手,她心道:永王府果然是鹽業發達,財大氣粗,是真正的土皇帝,怕是國庫都沒有他有錢。
劉從平把包袱遞給了謝時晏,謝時晏在永王詫異的目光中,見謝時晏拿出一個小小的黑色玩具一樣的東西,然後朝從屋內走出來的三個高手,甚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見三個人眉心開花,然後倒了下去。
永王震驚得一句都說不出,但身體比腦子快,馬上躲到身邊的侍衛身後。
而劉從平更快,迅速勒住永王的脖頸。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先放開本王。”永王的臉嚇得蒼白,又腿不住地打顫。
“把兗州城內的官員都叫到永王府來,要快。”謝時晏沉聲地說道。
永王知道不答應不行,但保命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於是對身邊的親信說道:“快,快,通知兗州城所有的大小官員到永王府來,半個時辰內全部到齊。”
他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害怕,冷靜下來才知道謝時晏的厲害,以及謝時晏身邊那個親衛的身手快得離譜。
他還以為那人是個將軍,隻會打仗,會些武功,沒想到卻是個頂尖高手。
他重金收買了江湖上很多高手,但有些高手花再多的銀子都買不來,比如隱世家族的人,比如摘星樓的人。
摘星樓本來就是收錢殺人的,但他們有幾不殺,不殺老弱婦孺,不殺皇帝,不殺愛國的將軍等等,規矩很多。
而林思榆一直不明白,摘星樓說不殺婦孺,她不就是嗎?為什麼青州的摘星樓還會殺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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